然而直到半年后慕容雪带着宋平清来提车,那些员工们也依旧不知道这天的单子究竟被老板安排给了哪个幸运儿。
都是后话。
宋平清的生活就在这样学习,练车,看车的安排中度过。
偶尔有时间玩一玩小手工,慕容雪就会想一些自己小时候想过的东西画给宋平清。
“会不会有点幼稚?”宋平清看着上面镶满钻石的蝴蝶结发卡,嘴角略有些抽搐。
这个大小,这个风格怎么看都有些幼稚,根本不像是慕容雪会戴的东西。
“不会。”慕容雪点了点那个发饰,“这是我小时候的一个想法,现在戴肯定不合适了,但给秀秀还是不错的。”
远在天边的,未满五岁的秀,在深夜中打了个喷嚏。
慕容雪:姐姐和姐姐一起给家里的孩子做一份礼物不是也挺正常的嘛。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打扮小孩的兴致。”宋平清把画稿抽走,“那好吧,那我就替熊孩子谢谢你了。”
宋平清还以为是慕容雪小的时候喜欢玩洋娃娃,长大了喜欢玩真娃娃。
反正她们又不在秀秀身边,做好后秀秀喜欢就戴,不喜欢也没关系。
这一来二去,宋平清的课余时间就被消耗得一丝也不剩,等到慕容雪画出来的小卡子终于做好,期末到了。
白桦学院虽然也是这样的开放式教学,但还是会有一个时间安排比较紧凑的考试周,好让大家适应考试的节奏。
但这边就不一样了,这边的期末不仅仅要考试,还要交论文或报告。
听听,多稀罕的词汇。
高中怎么能跟论文和报告这种东西连在一起。
考试也是散碎地考,哪天几点考什么全凭借那帮大拿老师们的心情。
还有半夜十二点通知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考试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我要是教务组的人,高低得骂死这几个不着调的老师。”宋平清已经自动带入打工人的怨念视角,“让一个打工人半夜起来发通知,和谋杀这个打工人有什么区别?”
“你放心。”慕容雪吃了一勺酸奶巧克力麦片,“我说过不会让你打工的。”
“嗯,那是。”宋平清下巴微扬,“现在都是别人给我打工了。”
“不过嘛...”宋平清话锋一转,“我还是有一份很特殊的工作的。”
“什么特殊工作?”慕容雪手中的勺子停下。
她又背着她干什么了?
“那当然是你的健身私教啦。”
那当然是你的小跟班啦~
宋平清已经吃完早饭,托着下巴看慕容雪:“期末这段时间比较忙,可以先减少一些运动量,不过期末结束之后还是要认真练习,知道吗?”
慕容雪不想接这茬,低头继续吃麦片。
“不要总是听不进去。”宋平清絮絮叨叨,“你每天那么辛苦,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工作什么的倒在其次,睡得好才能身体好......”
真啰嗦啊。
好久没听到人这么啰嗦过了。
慕容雪:我现在耳边嗡嗡的。
当初她就不应该找那个做噩梦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