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处处是陷阱,齐意儿尊贵如此,也不能左右自己的感情,何况是单纯的陆溪溪?
乔茵叹了一口气,她太懂陆溪溪的脾气,是没办法在条条框框的皇宫住下去的。
既然当初长公主选择抛弃你,就说明你与皇家无缘。
乔茵掏出了匕首,把刻名位置磨得模糊了,再放到了陆溪溪身旁。
“请原谅我用别样的方式保护你!”乔茵再次摸了摸陆溪溪的脸。
“小姐,夜深了,你看……”柳嬷嬷来喊乔茵睡觉了,乔茵才出来,回到了房间里休息。
天刚放亮,乔茵就听到外边吵吵闹闹的,让柳嬷嬷去看个究竟,起身后,丝玉帮她梳洗了。
“朱家来人了,派人送了两套家具,说是给小姐的,一群人就去太夫人院子里了。”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乔茵很满意事情如她所想。
柳嬷嬷就出去了,快步跟上了朱家,走到中间,跟着去了流丽院。
程氏还没醒来,门就被朱氏派人踢了,一群人就进去了,杏春跟杏秋拦都拦不住。
程氏还在床上,蚊帐被掀起就惊醒了,刚抬头,朱氏就给她几个巴掌。
“好你这个朱粉娇,居然派人暗算我的淡淡,把他打得鼻青眼肿的,扔在家门口冻了一晚上,都发烧了。”
“我孙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废了!”跟朱氏挨着的朱老夫人眼睛都把程氏秒杀了。
“母亲,嫂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程氏被突如其来的打搞懵了。
“我问你,昨天我儿去你库房拿了点绸缎,你说他了是吗?”朱氏抱着胳膊问。
“是!”程氏不敢否决。
“哼……”
“嫂子,母亲,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们听我说,淡淡隔三差五就跟我拿钱,都花在了那个叫园儿的青楼女子身上。”
“昨天还拿了我的库房钥匙,要偷我的绸缎卖钱,被我当场抓到,说了他几句,我也是为了淡淡好……”
“为他好让他重伤在床?”朱氏咄咄逼人。
“就是,不就是拿了你一点绸缎布匹吗?你至于派人打成那样?都下不了床了。”朱老夫人特想打程氏,怎奈老了,力气不够。
“母亲,我只是说了淡淡两句,就让他把绸缎带走了,之后就没有见到他了,他怎么会重伤?”
程氏听不明白了,想着估计是朱淡淡的仇人打的,嫁祸给她。
“淡淡都说是你派人打的,还有假?难不成冤枉你了!”朱老夫人生气地又甩了程氏几巴掌。
“母亲,我没有,你们知道的,我对淡淡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好,怎么可能派人打他呢?”程氏百口莫辩。
“我不管,淡淡成这个样子,你难辞其咎,大夫说了,他要卧床三个月,这费用你得出!”朱氏板着脸。
“还有,淡淡身体虚弱,大夫说要好好补一补,听说你库房里有不少好东西,你看……”朱老夫人眯着眼睛看程氏。
“给,我都给,母亲,嫂子,你们稍等,我去去就回来,杏秋,上茶!”
程氏不敢耽搁,带着杏春去库房,把一个箱子上铺着的灵芝、雪莲拿了下来,再放上了不少绸缎,让杏春抬着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