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席卷了整个村庄。风声呼啸,雨水如注,村里的河水迅速上涨,威胁着沿岸的房屋。村民们纷纷跑出来,试图加固堤坝,但水势来得太快,大家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大清得知情况后,立刻组织村民们赶赴河岸。他冒着大雨指挥大家用沙袋加固堤坝,奋力抵挡洪水的侵袭。然而,尽管村民们拼尽全力,河水还是越过了堤坝,开始涌向村里的低洼地带。
这时,刘三贵带着他的人赶来了。他看到形势危急,毫不犹豫地带领人群冲向前线,帮助何大清稳住局势。陈福贵也不甘落后,招呼村里的年轻人一同加入,搬运沙袋,筑起更高的防线。
雨越下越大,水势越来越猛。何大清一边指挥,一边亲自搬运沙袋。他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浸透,脸上满是泥泞,但他毫不退缩。刘三贵和陈福贵也在泥泞中来回穿梭,带领大家奋战。
终于,在全村人的共同努力下,水势终于被控制住了。尽管有些房屋受损,但村里大部分人都安全渡过了这场灾难。天亮时,暴风雨渐渐停歇,村民们疲惫不堪地坐在堤坝上,望着渐渐退去的洪水,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何大清疲惫地坐在地上,眼中却充满了欣慰。他望着刘三贵和陈福贵,笑着说道:“这次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保护了村子。”
然而,平静的生活总是容易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
这天,一队陌生人来到村里,他们衣着华丽,面容冷峻,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名叫赵清远。他自称是附近赵家庄的庄主,身边跟着几名精壮的随从。赵清远走到村中央,抬起手,冷声说道:“富源村的乡亲们,我是赵清远,赵家庄的庄主。今天到此,有一事相商。”
村民们见到这群不速之客,纷纷围拢过来,面露疑惑。何大清闻讯赶来,走上前拱手说道:“赵庄主,不知有何贵干?”
赵清远瞥了何大清一眼,略显傲慢地说道:“听闻贵村近来发展不错,村民团结和睦,实在可喜。不过,我来此并非为了祝贺,而是有一笔旧账需要清算。”
何大清一愣,村民们更是窃窃私语,不明白赵清远所指何事。何大清依然保持冷静,问道:“赵庄主,不知这旧账从何而来?”
赵清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几分阴冷:“我赵家庄曾与贵村有过一笔交易,但贵村未能如约履行,导致我庄损失惨重。今日特来讨个公道。”
何大清眉头微皱:“赵庄主,可否详述此事?我们富源村一向诚信待人,若真有失信之处,我们定会查明原委,给赵庄主一个交代。”
赵清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向随从打了个手势,随即一名随从上前,手中捧着一卷书信,呈给何大清。何大清接过,展开一看,信上记载着数年前富源村与赵家庄的一笔粮食交易合同。合同显示,富源村当时答应在秋收时向赵家庄提供一定数量的粮食,但由于那年秋收遇到天灾,富源村未能如约交货。赵家庄因此声称自己遭受了严重损失,要求富源村赔偿。
何大清看完书信,眉头紧锁。他知道这笔交易确实存在,但当年村里的确因天灾歉收,无法履约,村里当时曾试图与赵家庄沟通,但赵家庄却拒绝了任何协商,如今却突然来兴师问罪,显然来者不善。
“赵庄主,”何大清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承认当年我们村未能如约履行合同,但那年天灾肆虐,歉收在所难免。村里曾多次尝试与贵庄联系,试图达成和解,但贵庄一直未有回应。不知赵庄主今日前来,是何用意?”
赵清远冷冷一笑:“用意很简单,我要你们富源村赔偿当年的损失,以及利息和违约金。如果不从,我们赵家庄自然有办法让你们知道后果。”
村民们听到这里,开始紧张起来。刘三贵上前一步,怒声说道:“赵庄主,当年那场天灾大家都经历过,您怎么能如此强人所难?我们富源村虽不富裕,但也不怕威胁!”
赵清远轻蔑地看了刘三贵一眼:“哼,威胁?我赵家庄的威胁可不是说说而已。你们要是不信,不妨试试看。”
何大清见气氛紧张,立刻抬手示意刘三贵退下。他知道赵清远并非善茬,若一味硬碰硬,只会给村子带来更大的灾难。何大清沉声说道:“赵庄主,请听我一言。当年的事确实我们有错,但天灾人祸难以预料。如今要我们赔偿损失,我们自然愿意承担责任,但这数目是否可以再议?”
赵清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早已预料到何大清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