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玄谨朝暗卫道。
“我们按您得吩咐拦住了想要出城得王二,将他关到了慎刑司内,等您审问。”黑衣人答。
“嗯,知道了。”顾玄谨回道。
随着暗卫得消失,屋内得欢声笑语也停了下来。
顾玄谨分析道:“如今刘根生中了毒针,肯定想方设法得养伤,我们如果这个时候追击,抓到他的机率很大。”
“外面大概布满了火神得人,我得待在府里。”洛英道。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燥热得很,屋内没有放冰块,洛英毒稍稍解了一点。
不一会,只见江临已经熬好了药,拿来给洛英喝。
洛英喝完直皱眉头:“好苦!”
顾玄谨见她这模样,只派来福去拿些糖过来。
“那你就待在府里先养着伤。火神追不到这里。”顾玄谨肯定得答道。
洛英心内好奇,顾玄谨的屋子似乎可以屏蔽妖力和神力,只要住在这里,就能隐藏自己所有的信息。
她抬头望了一眼顾玄谨,无意中与他四目相对,两人随即都撇开了脸,不再言语。
经历过客栈的一遭,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顾玄谨最近感觉自己靠近洛英时,总是心神不宁,他想他大概是毒提早发作了。
~
下午。
顾玄谨来到慎刑司。
穿过漫长的走廊,他左拐进了诏狱。
身后跟着他的人是左青,江临被留在家里照顾洛英。
两人走至王二那。
王二已被人捆绑着,像是钉在一根木板上,上下手脚都被牢固地上了手缭脚镣。
他的脸有些浮肿,应该是反抗途中,被人打了。
“王二。”顾玄谨上前喊他一声。
王二这才抬起肿胀的眼皮,看着顾玄谨。
他着实狼狈,一张脸青的青,紫的紫。
“顾大人?”他喊了一身顾玄谨。
“哦?”顾玄谨惊讶,“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二:“没了,没了,我全招。”
想必是诏狱的一番折磨已经深入人心,所以顾玄谨刚来,他就全招了。
“我本是北方人,初来乍到,没钱生活,住我旁边的刘根生,与我并不熟,也就是案发当日的前三天,他给了我很多金饼,让我帮他撒个慌。我贪财,且需要生活,想道只是撒个慌,于是便答应了,谁曾想,他竟是凶手。”
“你是说你的金饼是刘根生给你的?”顾玄谨问道。
“是。”王二答道。
“那你去赌坊的时候怎么会和紫檀他爹紫冤在一起?”顾玄谨问道。
王二:“我本就好赌,和他遇见是因为他也好赌,这实在算是个巧合。”
王二说到这,眼神闪烁。
顾玄谨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吃够亏。”
他从一边的盘子上拿下一把小刀,走至王二身边,再一次逼问:“你可是要继续撒谎。”
王二看着他手里的小刀,瞳孔骤缩,“我说,我说。”
“大人,我妻子儿女被那刘根生带去不知何地方了,他说只要我按他说的照做,他就会放过我。”
顾玄谨皱眉:“你妻子儿女?”
他上下看了看王二,这下,不像是说谎。
“紫冤不是紫檀他爹,那是刘根生易容的样子,只要你们去赌坊,就能看到刘根生。”
王二说完这些话,眼泪已经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