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谈妥了?”
梦阮搂着一个带面纱的男子走进大厅,长久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子,心中了然他是船上被佟染欺负的那名男子。坐在长久身旁的方润也认出来了,身子不禁一颤。
“摘了面纱让我们长久瞧一瞧你这绝色!”
梦符翘着二郎腿。
似曾原本就躲闪长久的目光,现在听到梦符说让他摘下面纱不禁身子一僵。
“没听到我说的话?”
“啪!”
“啊!”
梦符的话刚刚说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梦符已经一鞭子抽在似曾的身上,衣服从上到下裂开,身上留下一道红痕,并没有皮开肉绽。
“摘了!”
梦符的声音有些发冷,方润往长久的身旁缩了缩,有些害怕,刚刚这个人明明还言笑晏晏的。
梦符能一鞭子把面纱也打烂的,但是她没有,她就是要似曾自己摘了。
“是。”
似曾的声音带着痛楚,刚才的那鞭子很痛。而他摘下面纱以后,长久的眼眸中毫无波澜让似曾更痛了。
长久不认识他了。
长久看到摘了面纱的似曾之后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头疼,比昨天看到那些画还要疼。
“怎么啦?”
“长久?”
梦符和梦阮都发现了长久的异样,梦符一鞭子打在似曾的腿上,似曾跪在地上,头上冒着冷汗。
方润给长久按摩着头部,头疼一直缓不过来的长久站起身,眉头皱的很深:“给我安排房间,让我休息一下。”
头疼的实在无法忍受,梦符和梦阮给长久安排了房间,方润给长久扎针用药,长久沉沉睡去。
“累了吧!吃些水果。”
南茜挺着肚子给方润送了一些水果,他在后院听仆人们说长久晕倒了,他不知真假只想过来看看。
“你便是南茜吧。”
方润看了一眼南茜的肚子,早晨长久出门前让他拿了药膏,是治孕扶肚子上的白痕的。
“是。”
南茜颔首,不知方润的意思。莫非长久主子跟面前这位公子提起过自己?
“这是长久让我给你拿的药,早晚一次,找个上了年纪的按摩师给你涂,会好一些。如果用完了还没效果,派人到石府告诉我一声。”
方润把瓷瓶递给南茜,南茜接过,手有些颤抖。什么药他很清楚,前天他脱光了衣服怕是肚子上的白痕长久主子看的一清二楚。南茜端详了方润一眼,这是长久主子的正夫吧,方桃主子的弟弟,光是这模样他便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