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营休养了近一月,叔孙鸣的伤全部恢复好了。在这一月里,项籍不止一次地前来探望,可叔孙鸣总是感觉不到踏实。过去叔孙鸣曾一直想会一会这个年轻将军,但现在他不想过多久留,其实项籍还是个年轻人,并不像老成持重的人那样有城府,相对于范增的老谋深算,项籍却更让叔孙鸣赶到害怕。
叔孙鸣前往项籍大帐辞行,因为他觉得自己和这位英豪将领毕竟不是一路人。在半道上遇到了猛将英布,英布问道:“壮士要去何处?”叔孙鸣答曰:“去往将军大帐辞行,在下已经伤愈,不敢再过多叨扰。”英布道:“我是粗人,阁下可直言,是否并不愿在我楚营久留?”叔孙鸣道:“在下闲云野鹤,实在不愿卷入这纷乱的战争当中。”英布请叔孙鸣到自己的帐中饮酒,几碗下肚,英布开始直话直说:
“叫你叔孙兄还是叔孙弟?罢了,就叫叔孙兄弟,你可知我家项将军二十出头的年纪,不只是有举起千斤鼎的气概,更有说不出的苦啊。”
叔孙鸣问道:“何出此言?”
英布道:“我家项将军一直视项梁将军为父,他拼搏到如今都是因为有项梁将军在背后看着,现在项梁公不在了,范增老儿又在无理取闹,项羽将军突然得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最关键是楚怀王身边有个小人叫宋义的,想要篡权。这么大的楚国家当是他楚怀王小儿打的吗?他宋义算个什么东西,沾着点怀王的光就想骑在我项将军头上!”
叔孙鸣道:“那项将军下一步打算如何,真让那宋义为所欲为吗?”
英布道:“也不怕向你说实话,项将军早就把宋义的狗头砍下来了。接下来就发兵巨鹿和章邯的主力决战。”
叔孙鸣道:“在下本以为战争不过就是杀戮,在下一直不想介入其中。”
英布道:“你不也痛恨胡亥和赵高吗,人你也杀了不少,不管是好人坏人,毕竟手上有人命了,说实话,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助我们楚军一臂之力。”
叔孙鸣道:“在下并不懂行军打仗的谋略,能帮上什么?”英布道:“项羽将军和我说过,如果能有武功高手接近苏角然后杀了他,苏角军团必会大乱,我项羽将军就可以减轻不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