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人的翻,终于翻到了一人的模样。
和记忆力相比,“师父”憔悴了三四度。
易莲好奇的看了看
大事件易氏嫡系长子。此人一生,害死了妻子,丢失了孩子,最终郁郁而亡。
简短的话语,并非正面性评价,证明这人既没为家族做出什么贡献,也没有巨大的成就。
“你……”易莲刚准备问南瑾为何查一名两千年的人物,却见南瑾的眼泪突然宛如不要钱的就那么流了出来。
明明南瑾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可眼泪,就是那么汹涌流淌。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南瑾胡乱擦了擦眼泪,不知是因为自己在族谱上,竟然被承认为了男人的孩子,还是因为竟然在自己走了一年后他便抑郁而终。
南瑾的声音,透露着某种执着“梦里,我是他的孩子,他是我的师父。”
她把孩子二字咬的很重,似要通过这二字,向七千多年前的某人传递自己的意志。
南瑾一直知道,男人从母亲走后,便再也没有开心过了,所以她的童年里,男人始终板着自己的一张脸。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走后的一年,男人竟然抑郁而亡。
南瑾宛如鸵鸟般屏蔽掉其他的可能性,心里暗暗的想着
“师父,这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也是很重要的”
无关母亲,只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