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年世兰悠然自得的拿起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颂芝啊,你这蟹粉酥是城东那家的吗?”
颂芝回应道:“正是那家小姐,你之前说过,蟹粉酥要城东那家最好。
奴婢一直记得的,不过奴婢在买的时候遇见了福晋身边的剪秋。”
年世兰:“嗯?你怎会遇见她,你可知道剪秋出去干嘛了吗?”
回小姐:“奴婢只与剪秋闲聊了几句,并未打听到剪秋出府的目的。”
年世兰见颂芝并未打听到重要的事也并未在追究下去。
梳妆完毕以后,便去乌拉那拉氏宜修处请安。等年世兰到府里时其余妾室都已等候多时了。
这时一位格格出言询问道:
“年福晋年轻就是好啊,像我们都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天一亮就准备来给福晋请安了。”
“到底是年福晋有福啊,像咱们这些没福的也就这样了。”
年世兰霸气回怼道:
“没福就自求多福吧,昨个王爷宿在我这,早晨偏不让我妾身早起,妾身不依呢。
来给福晋请安就晚了些,福晋不会怪罪吧?”
乌拉那拉氏宜修面色沉稳地说道:“无妨,年福晋到底年轻难免贪睡,你们就不要再说了。”
“更何况作为妾室你们更应该服侍好王爷,为整个王府诞下一位世子才好呢。
现在府里就弘时一位世子,众姐妹还得多加努力才行。”
福晋说完众人默契的起身谢过福晋:“是,妾身领命。”
乌拉那拉氏宜修接受完众人的朝拜转过头笑着看向年世兰:
“妹妹也要努努力,妹妹毕竟还这么年轻,日后必会怀上王爷子嗣的。”
年世兰轻蔑一笑:“那妾身就借福晋吉言了。妾身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年世兰给乌拉那拉氏宜修拘完礼,起身便走了,独留一行人在这呆坐着。
这时一位不服气的格格起身进言道:
“福晋,您看年福晋如此嚣张跋扈,简直不把您放在眼中啊!任由年福晋这样嚣张跋扈下去那还得了?
宜修面不改色说道:“自嫁入王府起,那一天不是这样的?”
“可是福晋您得拿出您的威严啊,您是福晋管教小妾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宜修敷衍着格格:“随她去吧,本夫人也不想管这些小事,今天就散了吧,本夫人要向老夫人请安了。”
众人在宜修的催促下纷纷都离开了宜修的寝殿,这时剪秋说道:
“福晋,年福晋那样目无中人,您就应该管教一下她,嫡庶有别她的气势都快盖过您了。”
宜修为剪秋开解道:
“无妨,作为主母本夫人应当表现出宽容大度些,她作为侍妾不尊重主母天下人首当其冲站出来指责她;
本夫人何乐而不为呢?剪秋你要记住在本夫人身边,枪打出头鸟你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你去把本夫人的参汤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