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两人都被这情况给惊呆了。吴牧之缓缓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姜芯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一点点像下移，看向她双手摁着的位置，姜芯蕊尴尬的一动不动，她好像知道她摸到了什么地方。

她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剁掉，什么该摸什么不摸，怎么就没点数的呢，姜芯蕊整张脸糗到都埋在了吴牧之怀里，抬也不敢抬。

没脸见人了。

他不会觉得我在故意占他便宜的吧？

“我想，”吴牧之憋着笑，牵过她还搭在胸前的手，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本子，“我们先离开这吧，有味！。”

确实有味！

除了这么一个插曲以外，接下来的拜访都特别顺利，没有出任何的幺蛾子，除了她自己无所事事以外。吴牧之拦下了需要出头出面的所有事情，关键就是问的问题也确实都在点子上，不需要姜芯蕊多补充什么。

他们两人回来的路上，姜芯蕊翻着吴牧之记录的东西，很是惊喜；记录的东西条理清晰，层次分明。

姜芯蕊偷摸的看了他一眼，他真的很聪明，就跟着她问了几家，就把事情摸得差不多，举一反三的能力真的很强，如果她的助理能有这能力，那她得省多少心啊。

“姜芯蕊，你要在这么看我，我是会误会的。”吴牧之含笑的调侃了两句，他虽然眼睛看着正前方，但他能感觉得出来她灼热的视线快要把他看出个洞来了。

一语双关啊，姜芯蕊连线刚刚出现的意外，脸上难得出现羞赧。

直到回到剧组，姜芯蕊都没再说一句话，自然也就遗忘了吴牧之不再喊她‘老师’的这件事，吴牧之也乐得看到她忘了这事。

时间刚刚好，两人回到的时候，场景刚搭建好，吴牧之也被梁洁拖去化妆了，离开前一刻，吴牧之看着姜芯蕊说，“姜芯蕊，你还没看过我演戏吧？”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时间还没到，留下来看看。”

导演刚好在旁边路过，他也搭了句嘴，“姜工，你来了那么多天，还没看过我们的拍戏现场吧，留下来看看。”

一人一句话，让姜芯蕊拒绝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卡”

“牧之，状态不错呀，拍得挺好。”导演毫不吝啬的夸赞，刚刚他的状态真的是台词一遍过，功底扎实呀。

“导演，说笑了，您看要不再保一条吧？”吴牧之已经过了听别人夸奖的年纪了，他很清楚刚刚在拍戏的过程中他某些情绪的处理还是不够顺畅的，爆发的张度还可以更大一点。

“来吧。”有着高要求的演员向来都让导演很省心。

坐在帐篷旁的姜芯蕊亲眼看着一个画面的不断打磨，一句台词的几种不同的表达方式，也看到了吴牧之对自己的高要求，他对他自己夜也是真的狠。

如果他刚刚的保护在姜芯蕊看来是只是贴心的话，那看到他拍戏真正的状态时的她应该从内心真正认可他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吧。

对吴牧之来说，这个很重要。

小麦只有在收割的那一刻，农民才会认可它的成熟；但他不想等到那一刻，她需要他认可他的身份，他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

确实如吴牧之所料，姜芯蕊在镜头下看到了他男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