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白T被打湿,显得有些透明,清晰可见腹部结实的肌肉和宽厚的背部。
即使是已婚的妇人们见到这幕,都忍不住红了脸。
不过,目光触及男人那张虽硬朗英俊,却阴沉得有些可怖的脸庞时,再多的旖旎心思都烟消云散了。
程川将女孩平放在地上,没去看她不整的衣衫,只将双手交叠放在她胸前。
周围人见了,皆变了脸色。
“程川你……”
程川对村民们的反应视若无睹,只表情平静地做着胸外按压。
村民以为程川摸人女孩子的胸已经算是轻薄猥亵了,没想到他竟还俯身下去亲人嘴。
有那老顽固直接脸都黑了,嘴里念叨着伤风破俗,随后拂袖而去。
留下的人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但也是忍不住指指点点。
有说程川是在借机占人便宜的。
也有说程川是故意毁人小姑娘清白。
毕竟他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没娶妻,这下把人摸了亲了,还被这么多人瞧见,小姑娘在村里肯定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最后当然就只能嫁给他了。
“咳咳……”
直到女孩吐出呛进口鼻的水,控制不住地发出咳嗽声,程川才停下急救的动作。
女孩脸色苍白,被打湿的碎发黏在脸颊边,鼻尖上有颗小小的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被扯破的衣服露出一截白得发光,嫩得好似豆腐的肩膀,程川面无表情地伸手帮她拉盖住,而后站起身,正准备离开时,一只小手突然拽住他的裤脚。
女孩发出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声:“哥哥……”
程川身子微僵,低头看去。
女孩并未睁开眼,这是个下意识的行为。
程川正思索是否该径直离开的时候,一名中年女人着急忙慌地跑来。
“小鱼。”
躺在地上的女孩被中年妇女抱在怀里,抓着程川裤脚的手自然而然就松了。
张婶心有余悸:“谢天谢地,幸好你没事。”
跟着张婶一块儿来的还有刘家妹子和一对年近六十的夫妻。
瞧见程川走远,围观的人便按捺不住地开始说嘴。
“张婶,救这小姑娘上来的人是程川。”
这个名字对张婶来说,有些陌生。
刘家妹子解释道:“是程大牛家儿子。”
张婶恍然:“是他家啊,多亏这孩子了,等会儿我和小鱼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有妇人捂嘴笑出声:“张婶,兴许程川就等着你去谢他呢。”
张婶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哎呦,我都不好意思说,程川那小子把这小傻子救上去后,对人又是摸,又是亲的,要不是大家看着,没准……”
张婶听到这话,脸色唰地就白了。
刘家妹子狐疑:“不会吧?程川不像是那种人。”
“怎么不会?程川都多大年纪了?还没娶上媳妇,现在好不容易逮着和人小姑娘接触的机会,那不得好好占一次便宜?”
张婶让围观的人仔细地说说程川是怎么轻薄段小鱼的。
众人连说带比划的,间或还夹杂着几声下流的笑。
张婶不像村里人这般没见识,在听到程川又是按压段小鱼的胸腔,又是亲她嘴的时候,就基本明白了程川这是在给段小鱼做人工呼吸。
她稍稍松了口气,笑着向大家解释:“程川没有欺负小鱼,他这是在救小鱼呢。”
有人不信:“哪有人救人又亲又摸的?”
“是啊,这小傻子衣服都被扯坏了,说不准程川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把人给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