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接受闫解成的好意,受伤的心似乎得到了一丝安慰,说了声谢谢,随手关上房门。
很快屋里便传出水声、抽泣声和“丝丝”的吸气声。
不久以后,房门重新打开,收拾好的娄晓娥不再是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散落着,脸色苍白,竟有种美人出浴,我见犹怜的惊艳感。
虽说已经结婚,但也不过才二十七八岁,正是女人最好的时候。
一瘸一拐的端着水盆从屋里走到门口,打开门,把满盆的污水全都倒进院子里。
完事后,又打了些水,洗干净手,一言不发的在餐桌上坐下,拿过一旁的筷子自顾自的吃起来,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闫解成眼睁睁看着自己用过的筷子被娄晓娥送进嘴里,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脸当即就黑了。
吃着吃着娄晓娥又开始掉起了眼泪。
闫解成嫌弃的翻白眼,“是我的手艺太好,把你好吃哭了?”
娄晓娥抽泣着,嘟嘟囔囔的说道:“不……不是,我就是想起过去跟许大茂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几千个日夜啊,他在写那封举报信的时候,难道一点都不惦记着跟我的情意?”
娄晓娥还真是挺痴情,只可惜遇人不淑。
“你说呢?惦不惦记着又有什么意义?在他送出举报信的那一刻,甭管惦不惦记,你在他心里都不如仕途重要。”
“哇~”
娄晓娥哭的更凶了。
一顿饭下来,娄晓娥边吃边絮叨,闫解成只是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吃完饭,两人各自回房间睡觉。
闫解成很快就睡过去。
娄晓娥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想到此刻许大茂和秦京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她就痛不欲生,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痛恨。
最后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她决定去做一件大事。
凭什么他许大茂就可以跟秦京茹乱搞,还背着自己勾搭了半年多,自己却还要为他守着。
他能搞女人,自己也能搞男人。
她下了床,抹黑蹑手蹑脚来到闫解成床前。
看着熟睡中闫解成,咽了口唾沫,说实话,实操跟想象还是有些差距的,到了跟前,她突然就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许大茂,愤怒立马战胜了恐惧。
解开衣服的扣子就准备爬床,爬到一半又意识到,干这事一定会把闫解成吵醒。
等人一醒,不仅事办不成,还有可能被打一顿,甚至被丢进院子里,外面黑灯瞎火还下着大暴雨,到那时候才是真的走投无路。
想到这里,娄晓娥又重新爬下床。
在一旁的柜子里一顿翻找,最后找了一把剪刀,然后又找了一条床单。
把床单剪成一条一条的绳子状,来到床前,用布条小心翼翼的将闫解成的四肢捆绑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
在绑完最后一只脚时,却没想到闫解成突然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