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出现了那般的情绪之后,女杀手心中一惊,强行拖着身子离开了醉香楼。
老鸨察觉到了杀手的离去,但是却没有阻拦,以她的见识,已经确定这女子被秦翊拿了身子。
既然秦翊没有杀她,那她也就乐得现在不跟秦武翻脸。
这一夜过后,可以说已经确定了秦翊“青楼皇子”的称号。
于青楼之中,口吐诗篇,震撼了大秦文坛。
白天的雅诗会与夜晚的一对比立即黯然失色。
“光是这四首诗就已经让他们如此震惊,若是殿下之前随口而出的诗传出去,怕是他们就要惊为天人了。”魏涟漪看着秦翊,眼中已经只有痴迷。
“本殿下可不在乎那些虚名,对了,你姐呢?”
“姐姐还在后面练舞,殿下,不如今晚,我来服侍您。”
秦翊没来由想起了某次魏蒹葭对他说的话,“涟漪好像也是十大名体的一种,只是跟我不一样。”
这两姐妹,可都是极品啊!
亡国公主,加上万中无一的名体,buff简直叠满了。
“涟漪,你可想清楚了。”
“嗯。”魏涟漪声若蚊蝇,头简直要埋在胸前。
秦翊也不磨叽直接将魏涟漪横抱起来,走进了房间之内。
……
次日天明,秦翊按时醒来。
奋战一夜之后,魏涟漪蜷缩在秦翊怀里沉沉睡着,脸上既有满足又有痛苦。
经过了魏蒹葭的帮助,秦翊的战力还是很强的。
将魏涟漪从自己身上拔下来,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秦翊便穿衣走出了房间。
出来之后,秦翊发现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昨晚的四首诗如同狂风一般席卷了整个大秦,加上之前秦翊作的诗词,秦翊的名气一时间冲到了顶点。
如今的秦翊,又有了另一个称号。
青楼诗圣。
“殿下,有人找你。”小兰走了过来,目露崇拜的看着秦翊。
“这一大早的,不睡懒觉,谁这么闲?”秦翊说着,走到了自己平常听曲的位置,却看到一道身影站在一旁。
气质优雅,散发着浓浓的书生气。
“你是?”秦翊的记忆中,并没有找到此人的信息。
“见过九皇子,在下陈诗,是是四皇子殿下的人。”
“哦,原来是老四的幕僚,难怪我没有见过。”
陈诗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秦翊的愚笨人尽皆知,但是现在眼前的九皇子浑身上下充满着淡然睿智。
那份云淡风轻的气质,甚至比四皇子还要出尘。
仅仅只是一个月,怎么就变化如此大?
若不是眼前的秦翊不可能有假,他们都要怀疑有人假扮了秦翊。
而且这小子听说在青楼日日听曲,夜夜笙歌,连殿下派来的杀手都给那啥了……
现在气色却这么好,没有半点沉迷女色的虚弱现象,看上去还更精神了。
“我只不过是四皇子身边的一个普通人,殿下没有见过我是正常的。”
“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四皇子想念殿下,特命我来看望殿下。”
“想我?既然那想我为何不亲自来呢?”
“殿下也知道,四皇子是有着公务在身,一时抽不出时间。”
“抽不出时间那想我干嘛,派你来看我,连斤水果都不带来?”
陈诗面色一滞,这九皇子的嘴怎么如此犀利了。
陈诗虽为幕僚,但是在别人眼中地位极高,若是有朝一日,四皇子继位,那这陈诗,就是妥妥的下一任宰相了。
这可是从龙之功。
走到哪里都是受到无数人尊崇的陈诗,怎么会如市井商人,凡夫俗子那般提着礼物过来看望人,即便是他的主子都没有得到过这个待遇。
陈诗讪讪的拱手,“还请殿下恕罪,陈诗来的匆忙,所以没有带礼物。”
“没事,这次就算了,下次你注意,看在老四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秦翊随意说完,然后坐在了自己的专属位置上。
“殿下倒是好兴致,听说殿下经常在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陈诗问道。
“整个青楼就那么大,我还能干嘛,也就只剩下了这点乐趣了。”
陈诗找了个位置就在秦翊不远处坐下,“殿下可曾听说了,在你的府邸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秦翊心中了然,这是想来调查自己了。
“我足不出户,就在醉香楼,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大事。”秦翊笑了笑,看向舞台一副有些色急的模样。
“殿下,在你的府邸之中,有十几人被杀掉了,其中包括了芸妃的弟弟,这件事陛下已经下令彻查。”
“这与我何干,我以后就在醉香楼定居了,那府邸,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陈诗沉默了。
这秦翊如今油盐不进,这样还怎么查探。
“殿下如今聪慧无双,诗文绝世,可惜了不能参加两国会盟了,不然定能大放异彩,震慑卫国。”
“无妨,这些都是虚名,只有徒有虚名的人,才会去争夺那些不切实际的虚名。”
“……”陈诗一时语塞,秦翊的话是拐着弯的把这些人给骂了一顿,其中也包括了秦武。
陈诗有些头疼,这秦翊的背景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而且他好像无欲无求,甚至过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潇洒,根本就没有切入点啊。
秦王这不是囚禁,而是让秦翊来此享福的吧。
对了!
陈诗突然想到了什么!
“殿下开了灵慧之后,可有什么想见的人吗?”
“想见的人?那自然有,听说常安城第一美女苏香影生的如同天仙,还有翠青阁的花魁小云朵,也是绝色美人,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她们带到青楼,给我见上一面。”
“殿下,我说的并不是那些绝色美女,而是,与你母亲有关的人。”
秦翊的眼神一滞,随即恢复正常。
“我母亲,我记忆里连她的样子都没有,如何想见与她有关的人。”
“殿下,若是这人是你的姥姥呢?”
“呵呵,陈诗,我便是没有见过生母,也听说过,我生母乃是江边的渔女,而我的姥姥姥爷,早就已经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