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应天山脚上,傍晚,朱铭鑫杨淼俩人闲逛了一天很累,回到房里,朱杨二人看到其他七人霸占了自己的床位,雷强露出小人得利的表情,对着俩人说说:“你俩以后当我小弟,我就饶了你们。”朱铭鑫气的说:“我现在就去找宗长老!”杨淼拦住说:“你别去,咱们不要节外生枝。旁边的房子也都是空的,咱们俩搬去住,倒也清静。”
朱铭鑫愤不平,但也没其他的好办法。回到:“行吧。”
来到新房子,铺好床,俩人躺上聊了几句就都累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俩人还没睡醒,突然房门被人狠狠地敲,俩人惊醒,俩人边穿好外衣边向门外的人问。朱铭鑫说:“谁啊大清早的,鸡还没起呢。”
“杨淼在不在屋里?!”门外的人急切的问。
杨淼听到后,感到这陌生的音色竟又有些熟悉。突然一惊。
“鑫哥,是你么!?”杨淼大声喊到。
“是我!是我!是我!”门外的杨鑫急切地喊到。
杨淼来不及系好外衣的扣子,敞着怀飞速下床去开门。
开了门,兄弟二人看到对方,虽然这些年没有见面,都变了大模样,但还是能认出来。两个人的个子都高很多,只是杨鑫的身体已没有当年在村里的那么瘦弱,变得非常硬实,肌肉纹理分明。杨淼还是一如既往的是个白胖子。
二人热泪盈眶。
“鑫哥,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我好想你,爸妈也好想你!”杨淼激动说。
杨鑫也激动的说:“我也没办法,这么多年我现在连锻体期都还迟迟未突破,更别说炼气期了,只有突破到炼气期才能回去。学府规矩不能破。”
杨鑫继续问:“我先问你爸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