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躲房门口。林思思把银币,放在左手腕的纱布上。
“季哥哥的心,你从这里进去吧。住到我心里。”她轻声说。
一会后,她把银币捂胸口,“住进来了哦。”说着嬉笑。
季冰微微勾唇。还好爸不会催眠,不然前功尽弃。
“思思,”他迈步进房,“爸妈回去了。”
“那我们可以爱爱了吗?”她边说边解开病服的扣子。
胸前的丰满圆滚滚,着实吸眼球。
季冰心中轻叹。谈恋爱的时候,敢这么诱惑他,二胎都生了吧。
他系上她扣子道:“等你伤好了,才可以。”
“你不想要吗?”她眨巴着眼,“可我只有这个能给你。”
她双目清纯,带着讨好的恳求和小心翼翼,就像拿着自己珍藏的唯一一颗糖果,分享给他,却又害怕他不喜欢吃。他要不接受,她会哭的吧。
“那爱一下下。医生说你的手需要多睡觉。睡好觉了,伤好了,我们就可以爱爱很久。”
她点点头,满目欣喜。
他吻住她唇。待她喘不过气,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颈,一点点往下亲吻。
他解开她的病服,亲亲她圆润的肩头,再亲亲她胸口的爱心胎记。
白皙的皮肤,细腻滑嫩的触感,时刻将他推向理智的边缘。
他抬起头,正准备拢起她病服,包裹着挺美的胸衣却松了。
她顶着张红扑扑的脸蛋道:“它们说也要。”
“……”这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吧?
见他没动静,她指指自己的嘴巴、下巴、脖子、锁骨和肩头,嘟起嘴:“不能偏心的。”
季冰滑滑喉结:“先说好,就一下。”
林思思点点头。
好在她说话算话。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就眉开眼笑。
季冰擦擦额间渗出的燥汗,帮她穿好衣服,再应她要求讲了《灰姑娘》的故事,她才沉沉睡去。
季冰看看自己极力压制仍抬头的下身,到卫生间冲凉。折磨他是应该的。
安抚好身体出来,已经深夜12点。他拨通林义电话:“方便的话,过来一趟。”
林义来得迅速,他才吃掉林思思剩下的小半碗饭和糖醋排骨,就到了。他眉角的疤总是精神抖擞。
季冰放下筷子,从沙发后的厨房里,拿来个饭碗,盛了碗鸽子汤,递给坐对面沙发的林义。“我妈炖的,味道不错。”
林义咕咚两口喝掉。“今晚不睡,都精神了。”
季冰又盛来第二晚。“8月中旬,我出差海外开神经学研讨会。”他边盛边说,“会议提前一天结束,我想给思思惊醒,没有告诉她。凌晨刚落地凌兴市,却收到了匿名短信。”
季冰翻出短信,给林义看——如果想要林思思活命,准备100万现金,早上5点,城西郊。
他立马给林思思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连续拨了四五遍,都是如此。
他驱车赶往南苑小区,想先确认林思思的安危,却先接到了吴雨夏打来的电话。
但电话那头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林思思,你未婚夫不相信我发给他的消息,你来亲自与他说说。”
“季冰,不要来……”却是吴雨夏。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吴雨夏也会虚弱到要死不活的时候。
他刚要说话,吴雨夏闷哼一声,电话到了男人的手里:“他妈的,还敢说不要来?钱准备好了吗?给你半小时来城西郊废电厂,迟到的话,你未婚妻这般细皮嫩肉,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给我1小时。” 季冰出了一身冷汗,“我现在在城东飞机场。”
“可以倒是可以,那钱就准备200万吧。劝你别耍滑头,敢报警,你会见到林思思的尸体。当然,死之前,我们会代你好好洞房的。对吧,兄弟们?”
电话里一阵猖狂的笑声,季冰听得汗毛直竖。
挂了电话,他立即拨沈韩电话。电话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打到沈韩的办公室,被告知沈韩在特训不方便接电话。
无法,他便准备了200万现金,去了城西郊的废电厂。
刚下车,凶手的电话又来了:“钱放到西门,回车里等着,半小时后进来。”
季冰提着装着钱的黑箱子,穿过长至腰部的荒草,来到废电厂几米粗的烟囱旁。两个瘦高的夹克男子,戴着黑棉布口罩,站在狭窄的后门。
两人上前来。身后的红砖房,没有窗户,但天刚破晓,里面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将钱箱递给其中的一个时,一拳挥到他脸上。正要挥第二拳时,砖房里传来吴雨夏的吃痛声。
“住手!”季冰喊道,“钱拿来了,两百万一分不少。”
那个被打了的男子,挥来钱箱。他抬起胳膊挡。
“别反抗,我们不伤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什么口音。一个金色的小“福”,印在口罩的右脸颊处。
季冰放下手,钱箱挥中他脑袋。他倒入荒草中,一只脚踩住他的手碾压。迷糊中,他听到:“他是医生,别伤他了吧。你老母亲不是看好病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