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帮我去求爷爷,我疼……我不要关禁闭……”
“你怎么不长记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泼猴!”顾流月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谢谢你宋师兄吧,他提前帮你申请了历练资格,我和你师兄还能给你圆回来。”
“那我是不是没事儿了?燕行可以替我作证,我是去剿灭恶势力才受的伤。”
顾流月掐着他脸上的软肉,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也好意思让人家给你编谎话。”
“燕行……”
瞧那模样,好不可怜。
对上谢逸哀求的目光,燕行不自觉的微微偏头,“嗯,我会看着说,你好好养病。”
“像什么样子!”
“阿娘,我是你的孩子自然最像你。”
燕行连着几日未睡好实在疲惫就先离开了,等到只剩母子二人的时候,顾流月的眼眶没由来的红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能稳重些?”似叹似怨,叫谢逸面红耳赤。
“阿娘,都是我不好你别伤心,你打我骂我都行我都受着。”
不说还好,一说顾流月是彻底恼了,“等你好了去给我跪祠堂,我亲自看着你,好好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好事!”
谢逸赶紧从顾流月怀里探出来,眨巴大眼睛,“娘,你来真的?”
“哎呦,别打头,真要傻了。”
“傻了才好。”
“……”
谢逸还是安静的不惹人厌了。
顾流月摸了摸他额间的乌发,亲吻落在他的眉心,“你真以为九元和寒宵总去思过崖看你接济你旁人不知道吗?”
“娘?”谢逸的手紧攥着被子,低着头不敢望她。
“哎,你爹他拉不下脸也不能明着偏袒你,可是我要同你说,你别叫他难做。”
“可是阿娘你知道的,燕行他救了我,我不想他死,那地方待着人迟早会死的。”
顾流月亲吻着谢逸的眉心,敛下眼底的愁意,“但愿我的儿从今往后都能遂今日愿、有今日志,就这样最好。”
“那还不简单,阿娘还怕我这混世魔王不闯祸吗?”
“小兔崽子!”顾流月气极反笑,将人撂在原地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