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刘若华拉住张德山追问,“你们到底说什么呢?”
张德山闷声不语,吧嗒吧嗒点了支烟,自南羽回来,韩越泽就戒了烟,所以他刚才也不好给他递烟,“你知道什么别瞎问。”
“你个糟老头子,跟我拿架子,你别忘了,当年是我家全力支撑你创业,你才有今天……”
“哎呀,又来了!”张德山恨不住把靠势蒙在脑袋上,“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就知道跟我算账,好,是你是你,都是你,这一切一切都是你的,行了吧。”
刘若华莫名其妙挨了顿骂,气得手指颤抖,“你,你发什么疯,干嘛这样说我!”
张德山气呼呼地冲进书房,他一向是个要面子的人,无奈受制于刘家,被刘若华指着鼻子欺负了许多年,“说到底,都是当年得了你家的恩惠,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啊,你看看我,一个男人尚且如此,若换了初月这样的女人,高嫁到韩家,人家岂不是张口就骂,随手就打?”
“老头子,你疯了,胡说什么,初月和你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人家那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