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他。”白薇薇拼命摇头,一是怕老爸误伤韩越泽,但更多的是怕老爸伤人不成自损全部,韩越泽不是随便能惹的。
“那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一直跟着我,晚上在我楼下吹口哨,我一天出门他就跟着我,不停地吹口哨,到处都是口哨,不知道有多少人,很多很多!”
“很多很多?”白健疑惑地看了看窗外,同一屋檐下,他从没听过什么口哨声,而且白薇薇出门都有保镖跟着,怎么会有很多很多人跟着她呢,“薇薇,那你现在听到口哨声了吗?”白健没有急于否定白薇薇的说法,而是尽力从她的话中找寻线索。
白薇薇怯生生地抬起头,听了一会,“没有。”
“我一出门就有,一直跟着我。”
白健很快拿定主意,“好,明天我跟你一块出去。”
见白薇薇不哭了,张如茵擦干泪一通数落,“还去上什么班啊,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哪要你出去工作,去那姓韩的眼皮子底下作贱自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如茵恰好说到了白薇薇的心坎里,她哇地一声,泪水又像开了阀门,白健哎呀一声,“你说,你说那些话干什么!”
张如茵委屈地看着他,如丝媚眼沾着水气更显动人,她看着白健,两腮颤抖,白健心说不妙,果然,下一秒,她指着他大喊,“你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