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燧人氏的确切年龄和华胥氏的确切年龄，我不能肯定，所以无法判断。

“你是哪里人？……”我直接问道。

空氏长老说道：“我是隔壁宋家村的。”

哦，宋家村的……我问道：“你姓宋吗？……”这个时候，还有姓了？……

“我……我姓宋。”肯定了，这个人肯定是穿越者，不然，怎么还有“宋”这么高大上的姓。

要知道，即便燧人氏开始命名，禽兽也只不过被认定，到了伏羲年代，也就是华胥氏生的第二个孩子的时代，伏羲开始命名万物。

关于人的姓名，好像也是燧人氏开始的，燧人氏给人类定的姓是风，使得人和畜生区别开来，关于这个“宋”姓，应该是后世开始的。

我问手镯：“他们是穿越来的吗？……”

手镯道：“应该是。我看不清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踪迹。而且语言也很奇怪。看上去……好像和之前想要杀害你的黑暗神巫同出一源……”

啊，他们才是妖怪吧？！……枉费刚才空氏族的族王一出现，好像很“拉风”，幸亏被李治发现了，直接消灭掉了。

“你们是穿越者。”我说道。

“不是。”空氏族长老说道，“但是我们知道穿越者……近年来，不断有一些女性穿越到我们这边来，找一些男子交合，而且还不止一个，自谓十分有本事……但是所做的事情，一天到头情情爱爱，我们吃都吃不饱，却在那里浪费我们人力……”说着仰头向天，道，“多亏了碟圣出现后，这些女人再也不来了……但是，我们所在的村子，宋家村，就是这些人说的，禽兽之名，也是他们说的……”

原来如此，这是一个经常被穿越者打搅的地方呀！……只是不知，有没有其他人，侵占了这边人的身体？……

我打量着周围，除了空长老说话外，其他人，脸色沉重，看起来，都没有现代人的“跳脱”。

我问道：“碟圣是谁？”

“碟圣就是……”空长老说着，忽然，“哎呦喂！……”一声，倒下了。

我过去一探他的口鼻……死了。

看着又一具倒下的尸体，空氏族的人愤怒无比，但只得和有氏族的长老带领着的人，一起怒目看着我，又忌惮地看看一脸懵逼的张三、李四还有王五。

至于嫫嫫……也悄悄退了几步，她也担心有变数，看着我的窝居山洞前的豹子肉，不断传来香气，真相直接都搬回自己那边……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妙啊！

我悄悄问李治：“刚才你为什么杀掉空氏族的族王？……”还有，为何我问空氏族长老“碟圣”是谁，他自己会死了呢？……实在蹊跷。

李治轻声道：“他说话间会射发毒物……我不希望你受伤，所以直接击毙了他。”

原来如此，但是，李治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还没动手呢！……”我说道。

我走到空氏族族王尸体前，打开他的袖子，嗯，刚才我竟然习惯性的没有注意到，这家伙的格子衬衣的袖子，还比较宽……难道穿越者比这个身高一米八四左右的空氏族的族王，来得更加高大、魁伟吗？……

当然他没有穿没有裤子，只是下身围着个东西，看起来未免有些“不伦不类”。

所以我推测他应该确实不是穿越者，而身上穿的衣服，是从穿越者身上“掠夺”的……我想起了嫫嫫，此刻她警醒的眼神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忌惮，那样子恨不得我死。

我猜想，这个空氏族的族王，有可能杀害过男性的穿越者……因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穿越者身上剥下的……围着的布，也是撕下来的，没有裤子也没有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的人穿着的男裙……

大家穿树叶，还有这个穿着不伦不类的空氏族族王美男子……对一身白衣的李治，顿觉好养眼，也比较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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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怎样，我证实了空氏族长老和族王的身份后，问有氏族的长老，道：“你们也有族王吗？来了没有？”

有氏族长老道：“我们是皇。当然没有闲空来这边。”在家奶孩子呢！……所谓家，是呆在之前穿越者造出来的房子那边……穿越者已经都死了，当然就给他们用了。

“原来是族皇。”我笑道，“你们是想吃豹吗？……”

“你肯给？”有氏族长老看着我，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