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自是始料不及,在那危急时刻,家父飞驰而至,那枚暗器直打入家父的背心之处,家母见状瞬间反击,打出飞梭将那贼人击杀。
但家父却是重伤昏死,虽是全身而退,却是至今还未苏醒,也重请了许多名医,伤口虽以无大碍,但是之中未能醒来,喂其吃食也可消食行便,虽有意识却不能语,就像是活死人一般,也不知如何医治,一直卧于床榻由人照顾。
苗映刚听得丰一博的讲述,思索片刻似有所头绪,说道:“丰兄弟,可否带我去见一下家父,或许我还能有解救之法。”
丰一博不禁愣了一下,不知眼前之人是何许人也,但听得他能有解救之法,心中虽是有所疑惑,也是期望能将自己的家父医好,因为自是也没有可求之处和可求之人。
赶忙起身抱拳躬身行礼说道:“那就有劳苗大哥移步,前去详查究竟。”丰一博前至先行,将苗映刚引进一处内庭。
二人进得屋内,眼见床榻上直挺挺的躺着丰一博的父亲,丰一博让一旁看护父亲的仆人退了出去。
丰一博走过近前,呼唤了几声父亲,但是依旧一动不动,未做出任何反应。
苗映刚站于塌前,观其面色,双眼紧闭,但发现眼皮微微浮动,眼球似乎在蠕动,这说明丰青云有意识,只是无法用行动和言语来回应。
苗映刚随即,抚摸其脉搏,脉象平稳,只是心脉微有杂乱,似无大碍,但又略显污浊。接着又用手撑开丰青云的口唇,发现舌斑有些青紫,口、鼻略显干燥,随后又将手按在脉口之上,思索片刻,又去观背心的伤口,显然成那刺穿之状,虽成愈合之态,但那伤处中心的位置有着极为细小的孔洞还未愈合。
丰一博见眼前之人只是比自己大个一两岁,观其行为动作对医术也颇有造诣,不觉疑问自己的表妹是如何遇上结交这样一位朋友,一边是紧张一边是疑问的问道:“苗大哥可看出伤因何处,可否能医治此症状?”
苗映刚开口问道:“你父亲受伤回来之后,可曾取出伤其其器?”
丰一博疑惑的回道:“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是家母见得那人却是打出的暗器,伤口显然,但奇怪的是我们一直未寻得,那击伤家父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