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大着肚子,本身还需要人照顾,贾东旭留在了院内。
一大妈和傻柱照顾了聋老太太。
易中海因为是八级工,车间里面的定海神针,不敢随意旷工,他也舍不得钱,同时身负替贾东旭和傻柱两人请假的重任。
在迟到两个小时后,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轧钢厂。
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了身着轧钢厂保卫科服装,手里还抓着武器的赵大根。
心瞬间凉了一半。
事到如今,才晓得赵大根为什么会大清早的收拾屋子了,更明白二斤白面被盗后,赵大根没有声张的原因。
听医院的医生说。
这是发现的早,送医院送的及时,否则贾张氏、棒梗、聋老太太都会落个半身不遂瘫痪在床的下场,一辈子终身与屎尿为伴。
易中海没有质问赵大根为什么在白面里面下药,赵大根跟贾家、跟易家、跟何家、跟聋老太太不共戴天,人家里的白面,总不能长腿飞到他们嘴巴里吧。
昨天棒梗偷白面的时候,贾张氏千叮咛万嘱咐,万不能让人看到,棒梗还真做到了只让一大妈看到这一点。
赵大根死咬着牙关不承认。
易中海也不能硬逼着赵大根承认。
根本没有线索和证据证明白面是赵大根家的,只能是易中海又在伙同贾家、聋老太太给赵大根设套的事实。
这哑巴亏,易中海不吃也得吃。
他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惊恐,突然意识到自己跟赵大根对着干,得不偿失。
之前是赵大根懒得跟他斗。
现在跟他摆明车马。
易中海慌了。
离开四合院,他狗屁不是,而赵大根却是保卫科手握实权的小队长。
面对赵大根那张充满了讥讽的脸颊,易中海甚至都没有跟赵大根对视的勇气,低着头,就要跨过门槛,左脚踩在地上,右脚腾空的瞬间,一副强有力的身躯,横在了他面前。
不用看。
都知道是谁。
“是我。”
易中海提着小心。
还把自己那张充满了虚幻慈祥的脸颊,迎向了赵大根。
好多人都因为易中海这张伪善的脸,将他当成了好人,实际上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我知道你是人,但你是什么人,我可不知道,轧钢厂是国家重点钢铁企业,阿猫阿狗不能随便进入。”赵大根的手指头,抬起,狠狠的戳了戳易中海的胸口,一字一句的加重了语气,“想进来,证明你的身份。”
其实就是后世。
你证明你爹是你爹的那种套路。
易中海何时见识过这般刁难。
当时头大如斗。
知道不拿出工作证,赵大根不会让他进去,忙翻起了自己的口袋,左侧裤子口袋,右侧上衣口袋,最终在内衣口袋里面找到了自己的证件,将其掏出,随手递给了赵大根。
旁边的小弟,笑哈哈的接过了易中海的证件,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下,将证件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没接,而是扭头望向了旁边的赵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