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受了个煞礼的许琼简,眼角抽搐了一番,更是无语。
未待许琼简怎讲,反倒沈辛何小脸一红。
但几人皆心照不宣,因为沈辛何是语文课代表兼组长。
有段时间她嘲讽人都用类似:“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云云的话语。
不过几人不知道的是,后面沈辛何却是越想越害臊,以至于已经很久没再讲了。
不是说讲这些的杀伤力,甚至不如一句傻x~
而是听了高钟云诉说苏廷礼在初中时尴尬事,觉得二者之间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当此时,三人好像皆心有灵犀般,齐齐无声地望向苏廷礼。
苏廷礼顿感汗毛竖起,额头间的虚汗也留下了微不可察的痕迹。
他便是手中的笔,也不知道在草稿本上写了什么。
大抵是一加一等于二。
李居平拱火道:“苏廷礼你怎么不说话呀。”
苏廷礼闻听此言后,实在受不了,他草草反驳,义正严辞的说了句:“弱智。”
言罢,他便试图溜之大吉,似乎打算去上厕所。
几人并没有对他过多伤害。
只有高钟云在苏廷礼临走时大笑道:“加纳~”
不说听见这话,从而一脸笑意的全班,一脸懵的许琼简,忍不住询问其中猫腻:“嗯?他干嘛了?”
“嗯?喂,你生的病不会是失忆吧,你觉得我们在说什么。”
片刻,沈辛何见许琼简不似做伪,却是一板一眼地解释道:“之前高钟云说苏廷礼初中时,有点…奇怪?。”
“就是每天早中晚见面的时候,讲的都不是汉语,一直说什么噢嗨哟~,呃,还有什么讲着讲着说什么得苏捏,残念,压裂压裂之类的。”
“笑死了,这些词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看纸片人的都这样。”
许琼简想起来后,故作夸张的点了点头道:“有点可怕。”
李居平还以为许琼简没想起来,说道:“可怕可还行,当时你听了之后,不是还一直跟苏廷礼哟西哟西,大大滴好的友好交流吗。”
“是啊,要不是被老师说教,估计苏廷礼要涨个大红脸一天。”
许琼简摩挲着下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我会喊那一声“哟西…”」
「话说,如果自己还在礼乾的话,估计自己这个被诛十族的超级大恶犯已经被凌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