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卖主求荣一身的反骨,幸亏他没大能耐,不然不可留他小命。像这等小人,亲自处理他倒失了身份,以后还交给薛良豪辖制他吧。”
伊言堂心中另有了打算,就漫不经心地说:
“你叫张三,对吗?张三呢,你住手吧。再打,嘴脸就烂了。你呜哩呜啦地说话已经让人听得老费劲了。你叭叭地说了别人这么多,你们两个好像也有外号的,叫什么东西来的,又怎么说道的?”
伊言堂说着看向张三,意思是让张三再自我介织一番。张三很识趣地了手,老老实实就说:
“大老爷。我和李四是本地张李村人,从小在一起厮混,都不学无术,混天了日。等长大了,身无一技,术无一长,又好吃懒做,因此常做一些偷鸡摸狗、挖坟掘墓的丑事,只图能吃饱饭,每天混个肚里圆。我攀墙爬树麻溜,李四挖坑打洞利索,乡亲们知道了我们做的勾当,因此送了两个外号――溜墙鼠,土拔鼠。”
“呵呵,”
伊言堂轻笑一声,说道:
“刚才进村来,鸡犬无声,想是这一村的鸡狗都被你们两个祸害了?”
张三捂着腮帮子“呜呜”两声,现在他痛地很,说话十分吃力了。伊言堂明白他的难处,就不等张三缓过痛劲来看向李四:
“你叫李四?是张三的好哥们,对吧?”
李四见问到了他,不能再当缩头乌龟。只得回话说:
“是的,大老爷。”
“张三说话不利索,也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李四低头看着脚,怯怯地回答:
“大老爷,被我们祸害的鸡狗有虽有,倒不全是。在以前的时候,我和李四只是偷摸敢偷摸的,惹不起的还是不敢惹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但王二麻的和吴来到这里以后则不一样了。他们肆无忌惮,公然使诈,诬称被人家狗咬了,不但一定要打死人家的狗拖去吃了,还要人家赔偿疗伤。有钱的出钱,没钱的,连带六畜遭殃,都进了他们的肚里。”
“哦!”
伊言堂眉头微皱一皱,说道:
“这二人当真可恶至极。难道这一村人就这样忍气吞声,任他们为所欲为吗?”
李四摇摇头,他看了看卧地不起的薛良豪,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