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后,将沾血的衣物放在盆里,打上一桶井水,放入皂荚粉,慢慢揉搓了起来,可搓着搓着由于太累加失血直接睡倒过去。
陈洛仪房间内,牧屿轻揉着陈洛仪的肩膀,温声道:“洛仪,此事真不能全怪小墨,小墨真的是无心之失,而且就半大点孩子,哪懂什么男女之事。”
“你要偏袒他,就别跟我说话,男人都一个德性。”陈洛仪生气道。
“好好好,那咱们先不聊他,这几年……”牧屿感觉到有人窥视,真气凝于指尖准备发出,想了想后,还是减少了真气的量。
萧师兄在外,他放贼人偷听,想必是那叫姜玲的女子,杀人还是太过了,教训赶走就行。
真气击出,透过瓦间缝隙击中姜玲,姜玲忍痛出声,摔落下去。
“什么声音。”陈洛仪听到异响,顿时惊起,就要出门查看。
“喵~~”
“没什么,就是只喜欢偷听人说话的小野猫,我把她赶走了。”
……
姜玲学着两声猫叫,这才捂着通红的额头,嘶嘶喊疼:“痛死了,该死,怎么这么谨慎,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外面偷听的,那现在是走是留?留下来,他没看到我的样貌,但肯定会怀疑在我身上,走,那计划直接就失败。
他出手教训而没有把事情闹大,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留!不过还得有些把柄在手上才好。”
姜玲边回屋边想,见院中陈墨睡倒在椅子上,不由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这把柄不就来啦。
姜玲怀中掏出药粉放在陈墨鼻前,让他彻底晕过去,而后小心翼翼地将陈墨拖回屋中,放在床上,轻轻褪去其衣物,不过见到其内狰狞的伤痕时,顿时愣住了,看这伤口模样应该是不久才受,怎么回事,谁打的?
不管了,只要进了屋,甭管黑的白的,受伤还是没受伤,他就是有千张嘴都说不清,毕竟有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诬陷人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玲,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陈墨突然说的梦话吓了姜玲一跳,这梦话什么意思?对不起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好?
不过听到这话,姜玲心中也有股奇怪的暖意,算了,还是做不要太过分,衣服还是给他穿上吧。
“今晚就做最后一个好梦吧,笨蛋!”
……
“呵!臭男人,滚!”
牧屿被推出了房间,陈洛仪娇怒道:“果然都一个德性,好色之徒,我呸!”
“砰!”
陈洛仪关上了门,牧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唉,小墨啊,哥真的尽力了,都出卖色相了,洛仪不吃这一套,我也没办法。”
牧屿手指摸了摸嘴唇,嘴角微微勾起,似在回味些什么,随后赶紧回到屋内,准备看一下陈墨的伤势情况,洛仪这次打得真的太重了。
可进屋后,却是没有发现陈墨,心中疑惑,这大晚上的,陈墨跑哪去了,不会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人,逃走了吧。
牧屿想了想,还是准备问一下外面的萧师兄,于是来到院外,只见萧师兄背对着他,背影抖动,似乎在忍耐什么,牧屿心中疑惑,不过还是开口问道:“萧师兄,你可有看到我家小墨从这里出去?”
“嗯……我……我看到人了,他可能需要一个人待一会,没事,我看着的,牧屿弟弟你先回去睡吧,明天……噗,咳!人明天会安全出现的,嗯。”萧师兄咳嗽一声,答道。
“萧师兄,你是在笑什么吗,可否回头一下?”牧屿眉头微皱怀疑道,难不成萧师兄又逗弄出什么乐子来?
“你多疑了,我刚才与人战斗,不小心被击中了笑穴,那人修为高深,我需要赶紧追捕,否则可能会酿成大患。”萧师兄见识到了牧屿的谨慎,怕被看出什么,少了明天的乐子,于是找个理由赶紧跑路。
牧屿看着萧师兄离去的背影,心中肯定萧师兄又在谋划什么,他在说完明天的时候,笑了一下,明天……明天会发什么呢?
牧屿想破头皮都没想出来,只好无奈叹了一口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发生什么,小墨一定是要保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