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剑子受封仪式结束,陈墨落在地上,陈父陈母心情激动,与其抱在一起直呼祖坟爆炸,陈墨今后要直接单开一本族谱了。牧屿与陈洛仪也相互依偎,为自己这个弟弟开心。
陈墨小跑到姜玲身边,姜玲将怀中阿黄和小黑重新交还,小声道:“恭喜……阿墨。”
陈墨嘴角翘起,然后抱着阿黄激动道:“阿黄,阿黄,你看到了吗?我成为十三剑子了!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十三个人哦。”
阿黄抬起头,看着陈墨脸上开心满足的笑意,伸出舌头在陈墨脸上舔了一下,它环顾四周,只见周围人的脸上也都挂着喜悦的微笑,记忆开始恍惚,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过去。
烛火摇曳,笑声不断,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母亲就是在这一片笑语中离开的,她一定很幸福吧,我现在也很幸福呢,小小主人,真幸运能陪你们这么久,你以后也一定要像今天一样开心……
“阿黄?阿黄?阿黄!!!”
……
陈墨安静坐在新立的坟土前,看着上面刻字默然无言。
秋风吹动落叶,三三两两落在坟上,陈家人哭了好一阵,牧屿含泪勉声安慰,待到秋雨淅沥,牧屿劝慰众人先回去,唯有陈墨雷打不动。
姜玲撑起一把伞坐在陈墨身边,对牧屿他们点了点头,待众人走后,她轻轻握住陈墨的手,将头轻轻倚靠在陈墨肩上,默默哼起了悠扬的曲调。
秋雨打在林叶上,打在伞上,打在人空洞洞的心里。
歌声在这片空洞中回荡,与林叶缠绵,又向着遥远的山谷飘远。
……
“不去安慰一下吗?毕竟未来可是我们的师弟,还是十三师弟。”萧元朗用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拓跋真。
拓跋真白了一眼,道:“你真当我是气氛白痴啊,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一个陌生人跑过去跟他说几句安慰的话,然后他就能好起来,让十三安静待一会吧。”
“原来你不是啊,我还以为你这个家族怪,又要发挥你那被家族洗脑的小脑呢。”萧元朗轻笑一声。
拓跋真咳嗽一声,一个拳头打在萧元朗头上,道:“我倒希望十三是一位薄情之人,太重感情,对他不好。”
“别,要是多几个像大师兄二师兄一样的人,我真的要闷死了,原本我的弟位就小,好不容易把十二这小子给焐热了,要是再来个冰山,那我还有做师兄的威严吗?”萧元朗反对道。
“你就想着你自己,你也不想想如果十三太重感情会是什么后果,还有别在背后编排你大师兄和二师兄。”拓跋真说道。
萧元朗哼笑一声,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纸片,说道:“没关系,我早就备好了,我写他个一百万个笑话,之后让十三一天看一个,这样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呵,十三的培养计划你想好了没有,师父让我们两个先接触,之后根据我们的进度成果,再调整十三的教学内容。”拓跋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