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青羽望向面露忧愁的白茉莉。
“我没事,咱们抓紧时间,寻找药材。”
白茉莉从包袱里掏出些布袋子挎在身上。
青羽跟在她身后。
白茉莉顺着之前留下的足迹前行。
看到能吃的野菜就顺手采集。
雌性们是因为营养不均衡引起的没有天葵。
那么…
白茉莉像寻宝鼠一般不停的在山谷里穿梭。
青羽帮不上忙,只能跟在后面看她忙活。
“这个可以。”
白茉莉看着一株植物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白茉莉顺手捡来木棍连根挖掘。
连根挖掘的植物能继续生长,可以带回去试试。
白茉莉漫无目的的在山谷里寻找。
山谷中的草药并不多见,她能用到的也少之又少。
她只能埋着脑袋不停前移,在收集草药的同时也不忘记采摘野菜。
不知不觉间野菜已经有了满满一口袋,而草药只有零散的几株。
白茉莉却贪心的继续采摘,这都是将来能换成钱的美食。
她收集到的有野菜、木薯、菌菇、嫩笋、干果、等等…
爱儿酒栏里姐妹众多,糊口可是重任。
“落地花,你在哪里啊落地花。”
白茉莉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她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粘粘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烦躁的坐在地上,扇动小手,缓解燥热。
白茉莉抬头望向天空悬日,已然高高挂起,看样子是到正午了,怪不得这么酷热难当。
原来她都搜寻了半天时间。
可是…落地花,你在哪里。
白茉莉霎时间心烦气躁,感觉整个人都很不舒服,顺势躺在地上,不愿动弹。
她闭着眼睛,突然强烈的困意袭来,脑袋感觉晕晕的,却不知道是不是中暑。
大颗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挂在她额头,顺着脸颊滑落。
“白茉莉…”
青羽见她闭着眼睛,小声呼喊道。。
“白茉莉…”
白茉莉没有反应,他只能再次呼喊。
“你没事吧…”
青羽抬起手轻轻的拍拍她。
“我…没事…”
白茉莉艰难的说道。
脑袋晕乎乎的想抬起来都困难,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表示自己还在。
“别说话了,休息吧。”
青羽说完把她抱起,来到绿荫树下。
“睡吧…”
青羽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道。
真是把他吓到了,原来只是太累了,希望她再次醒来时能够恢复神采。
他喜欢看她据理力争的模样,安慰雌性们的神态,敢于冲破枷锁的勇气,打破传统的信念,拯救雌性们的欲望…
青羽抬起袖口帮她擦拭汗珠。
他望向白茉莉倾世的容颜,不由自主间已然深深着迷,她身上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让他难以自持。
青羽细心的把她放置在松软的草地上,绿荫替她遮阳,他则扇动翅膀带给她微凉。
落地花是什么花呢。
青羽在装有记忆的脑海里不停搜索。
但是许久之后都没有想到。
白茉莉说的落地花到底什么样呢,他很想帮她找到它。
当你开始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变成她他的奴隶。
青羽的心间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此句。
他继续在白茉莉面前上下扇动翅膀,替她驱走炎热,只要你舒服就好。
兽人比雌性更为惧冷、惧热,只是强大的体魄让他们没有雌性显露的明显而已。
他们可以忍耐,而雌性却不行。
雌性一直以来都是被兽人呵护疼爱的。
可为何残破的雌性却与之截然相反。
她们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嘲笑玩弄,背负屈辱的过生活一辈子。
也许是因为对白茉莉产生情愫的缘故,他竟然开始理解白茉莉的种种做法,甚至暗暗下定决心去支持。
…
白茉莉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回到了小时候,光着脚丫在池塘里抓鱼捉虾。
等到傍晚她才恋恋不舍的提着竹篓与外婆回家。
路过村里的小店时,外婆会掏出皱巴巴的毛票子给她买上一根老冰棍。
老冰棍虽不能经常吃到,却足以令她留恋,铭记在心。
记忆里,外婆瘦小的身影总是默默肩负起她生活的重担。
“外婆…茉莉想你…”
年幼的白茉莉搀着外婆慢悠悠的回家。
等她们回到残旧破败的木屋,却感觉异常的萧条肃杀。
她稚嫩的手推开门,却看见挂在墙上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人是外婆。
年幼的白茉莉惊呆了。
手中的竹篓落在地上,失去水的鱼儿在地面上上下蹦哒着,而小虾们则溜之大吉。
她再去看搀着的外婆,外婆的身影如同烟雾般缓缓消散,直到升至半空再也看不见。
只是白茉莉的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外婆慈祥的面容。
“外婆…不要走…”
白茉莉从睡梦中惊醒,她抚着胸口喘着粗气。
却见到青羽变成墨绿色的鸟儿,扇动翅膀替她驱走炎炎燥热。
“你没事吧。”
青羽扶起白茉莉的肩膀问道。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