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小子拿起刀，“父亲，您要几块。”

“我要一块儿。”

手起刀落，他把饼分成两半，给了祖冲之一块。然后看向母亲。

“我要两块儿。”

小小子犹豫了一下，把剩下的切成四块，给母亲两块。

兄长祖暅笑得直不起腰，说：“我要三块儿。”

小小子又犹豫半天，把剩下的两块再各切一刀，给了哥哥三块，然后看着小小的一牙饼欲哭无泪。

祖冲之哈哈大笑，结果刀来，把自己的派切开一大块，补给小儿子。

“这个里面有蜂蜜和柰果，还有脂，真是美味啊。”

声音渐远，视频结束。

叮咚一声，进账了一百元，本来想孝敬祖师爷的，没想到还有钱赚。

李铭喆把录制的视频发给王正言，发现在上午他就对自己连番轰炸，只是那会上课开静音了，没听到。

“你看昨天晚上我发的视频了吗？”

“苏神比李白还火，主要是这首词太搭了。”

“有广告来找我了，如果能插他们的广告咱俩就挣大钱了。”

“大哥，你回我一下啊！”

数个未接电话，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也上课了，终于清净了。

收到新视频，王正言马上打过来电话，“接不接广告啊，哥。”

“什么广告？”

“治消化不良和便秘的药厂。”

“去你的吧，你好好养号吧。”李铭喆怒。

“那还有矿泉水和可乐。”

“不行，不能带商标，那样太假了。你先做着视频，别老想着一夜暴富。”

挂电话喝水，王正言大概看完视频了，语音又来了，“这是你们教授做的吗？我好像长脑子了。”

苹果派太甜了，喝了一瓶水，李铭喆下去操场找人打球，

秋天的北平，叶子黄了，红了，把灰色调的校园从国画染成了水彩，空气中弥漫着恋爱的臭味儿，给单身狗们十万点伤害。

正是夕阳西下，操场上散步的，跑步的都有，李铭喆找了几个眼熟同学凑过去打篮球，缓解一下被数学虐了一天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