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扶额,努力思考着这一可能性。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要和这只神兽同归于尽?”
......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明天仿佛看到了漫天飞舞的槽点,不知道是该打死眼前这个二货呢?还是该打死眼前这个二货呢!
合着你真信这玩意儿是上古神兽?
我刚才说的是吓唬,你压根没听进去是吧?
果然还是合葬了吧。
秉持着最后的良心和打不过的自知之明,也是想诉说一下这几天自己那难以言喻的委屈,明天低下头,指着自己那对宛若深渊的黑眼圈,咬牙切齿地说道。
“因为这个傻鸟会打鸣!”
“打鸣?这不是很正常嘛,你都说了古书里写它像鸡了。”
“那特么有专门在我睡觉时候打鸣的鸡嘛!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这只傻鸟就开始打鸣。”
“那也不能一起死啊,你不是鸟学大师嘛,咋不试试你学的那些方法。”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明天幽幽的说道,思绪又不禁翻回了这几天的悲惨生活。
几天内,他翻阅了老爹留下的各种养鸟秘诀,查阅了网络上各种关于鸟类打鸣的相关资料,采取了包括但不限于喂镇静剂、调节饮食、遛鸟等在内的诸般方法,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结果就是到了今天,鸟还是精力充沛的那只鸟,人是快要没的那个人。
“那为什么不放生呢?”
“害,一方面是不舍得,这好歹也是那个混蛋老爹十几年来寄给我唯一的礼物,虽然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个人了。”
“另一方面......这个鬼笼子根本打不开啊!”
是的,当全部方法都宣以失败之后,明天在某一刻由于长期睡眠不足而导致的不清醒中动过放生笼中鸟的念头,但是,在看到锯条都磨平了也没在铁笼上留下半点痕迹后,他也是明智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也不知道这个笼子是什么材料做的,连个口也没,还硬的不行。”
一番诉苦后的明天又感到口干舌燥,自顾自续了一杯六月霜。
“那说不定这个笼子也是神器嘞。”
听到这的左二眼神越发闪亮,更加靠近了铁笼,仿佛都要与之融为一体。。
明天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然后,又抬起了头。
“对了,你怎么突然来我这了?”正思考着如何合葬的明天忽然想到。
“哎呀。光顾着听你讲,我都忘了这茬,”终于,左二将眼神从鸟儿和笼子身上拔了出来,转而换上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看向明天,“我是来叫你和我一起去看大美女的,够意思吧。”
“大美女?”
“对啊对啊!还是个金头发的外国人呢!”
“咱街上可是很久没有什么生人来了,这下好了,大爷大妈们都在街上看呢。”
“外国人?来我们这干什么?”
“不清楚,只看到她在一家一家的问,好像在找什么。话说这会儿应该也快到附近了吧......”
咚咚咚~
破旧木门上传来恰合时宜的敲门声,声声入耳,仿佛命运转盘上的启示音。
明天低下头与左二对视,倾听着睽违已久的敲门声,这么多年来,街道上的邻里们都十分熟络,如需找他也会直接呼喊名字,不会敲门,而左二则更不用说,这小子压根就不走正门,所以此刻站在门外也只可能是刚才提到的,只不过......
“这么准?”
“芜湖!”左二似乎也想到了来客,兴奋起来,挤眉弄眼地让明天赶快去开门。
明天拗不过他,站起身,走向木门,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的确是一位陌生却又极为好看的外国女人。
女人穿着一套飒爽的黑色职业装,胸前的沟壑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与下身的丰腴相映衬,让人不禁感叹。金色的头发衬着她那精致的妆容,给人一种高贵且神秘的气息。
明天下意识地咽了口水。
“你好,请问......”
金发女人快速地向屋内瞟了一眼,不知见到什么,眼神突然瞪大,浑身颤抖起来,胸前的波涛也随之汹涌,她一把握住明天的手,操着口音激动地问道。
“小伙汁,卖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