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周在一旁也是忍耐叹息。
“哈哈哈,好!陈娘子一番舞姿,实在是美轮美奂。且身着我们北七服饰,跳这江陵舞蹈,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既然陈娘子为了给大家助兴,都如此出力,我们拂雷堂也一定奉陪。老夫拂雷堂的汉子,也愿意献上我们草原的‘苍歌舞’,还请陈将军给我们这个机会!”萧岩起身道。
“好!准了!”
“多谢将军!”萧岩行礼后,一挥手。几个勇猛的汉子便从他身后起身,几步跨到了木台上。尾行还有四个乐师,落座于江陵乐师中间。
只听台上的汉子一声大喝,台下乐师起奏,汉子们便舞动起来。姿势勇猛有力,又欢快振奋。
“这苍歌舞,是北七人庆祝节日、庆祝胜利时候才会跳的舞,这个时候跳,是不是太张扬了?”朱小全脸上难色不改。
“忍!”洪南低声说道。洪南话虽如此,但台上的汉子声声大喝,实在是喊得他青筋阵阵凸起,实在难耐。再看看台阶上的陈雄,正和三个美人嬉笑对饮,面对台下汉子的舞蹈,也是时不时称快助威。谁让他身边三个都是北七人呢。洪南心中暗叹无奈,不由挂念起被打下牢狱的池逵来。
台上的汉子舞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好!来人,赏!”陈雄高呼。
“多谢陈将军!不过我等不要什么奖赏!”
“哦?那你想要什么?”
“陈将军营中的姑娘们舞了,陈娘子也舞了,我们拂雷堂代表在座的北七来宾也舞了,接下来,我等想请天犬寨的兄弟们,也能来给我们助助兴!”那汉子两眼轻蔑,矛头直指天犬众人。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说笑了。天犬寨的好汉怎么会跳舞呢?”陈雄道。
“我等也不一定要看他们的舞。我等也知道北七和江陵两国风土不同。我们北七国几乎人人可歌可舞,江陵国虽然不倡歌舞,但江陵国的武林绝学却是名满天下。所以在下想请天犬寨的兄弟,为我等展示江陵的武林绝学。”
天犬众人面面相觑,无不惊诧。
“方才拂雷堂的兄弟们所展示的,虽说是舞,却尽显男儿刚勇。天犬寨能人辈出,确实也大可为我们展示江陵武艺,也好显我江陵英雄之本色!”陈雄玩味地看着天犬寨的众人:”各位好汉,咱们江陵国的场面,可不能丢啊!”
天犬众人面露难色,纷纷议论,暗道小人挑唆。
朱大周行礼道:”回禀陈将军,我们都是一些江湖莽汉,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北七国的友人面前,我们实在不敢……”
未等朱大周说完,陈雄便打断道:”朱大侠不必过谦,我早就听闻,贵寨洪南洪大侠,使得一手’拨阳剑法’精妙无比,更是借此剑法在此次伍素城风波中立下汗马功劳。洪南洪大侠何不就此展示,让我们这些不识之辈一饱眼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