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你先下去,他们几个我来对付。”
洪南送马悌尔下去,却被一个汉子拦住了去路:“洪大侠,比武还没结束,这位兄弟要去哪儿啊?”
“你们说到底,不过是想见识一下拨阳剑法,我演示给你们便是。”洪南冷酷说道:“洪剑,拿剑来!”说着就要把剑抛出去,意思是要换一把普通的剑。
但拦住去路的汉子一把将剑把住:“拨阳剑法怎能不用拨阳剑来展示?”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看拨阳剑!”短暂的休战似乎让马悌尔稍显缓和,抬手就是一掌,打到汉子身上。汉子被一掌打松了手。
那汉子也不示弱,退了几步,就又打来。此时马悌尔立志报仇,也使出“无极掌”,看似攻左,却调手击右。这掌法灵活变换,再结合灵活的步法,马悌尔竟打得汉子有些招架不住。
与此同时,其余两个汉子也来插手,但都被洪南拦阻住。两汉子见打不过,便再由一人把住剑,另一人攻击以分散注意。这两汉子虽然挨了几记打,但一心夺剑,洪南拼不过蛮力,裹剑的布先是被扯开。紧接着,与马悌尔对手的汉子也突然转手参与过来,洪南一不小心,便把剑抽了出来,将剑鞘丢在了汉子的手中。
剑出鞘时,一阵黄光射出。众人皆惊,从座立起。
“果然好剑!”陈雄大呼。
拿剑鞘的汉子低头看自己手中的剑鞘,也惊奇鞘上花纹精致。
“哈哈哈哈,今日本将军看自己手中宝剑多了一处破口。按理说,本将军的剑,已经是官家御赐宝剑。却不想天外有天,洪少侠的拨阳剑更是绝世的好剑!”陈雄赞叹道:“依本将军看,拂雷堂、天犬寨的各位好汉,也不必再打啦!这拨阳剑,可远比你们的打打杀杀可好看多了。”陈雄边说,也边走下台阶。众军将亦闻言笑之。
台上三个汉子行礼下台。洪南拿过剑鞘,也扶着马悌尔准备下台。
“洪大侠!”陈雄叫道。
洪南一顿。抬头看向陈雄。此时陈雄已经走到洪南身旁。
“依您看,不知道我陈某是否配得上你这把绝世好剑?”
洪南和天犬众人皆是一惊:这是要索剑?
洪南一想,不由暗生无奈:难怪拂雷堂的人会突然要看拨阳剑法,想来是串通一气,想要取剑。可陈将军怎么会看上我这把剑的呢?洪南头脑转得飞快,想来是夜里用剑替池逵挡下的那一剑,让陈将军盯上了我这拨阳剑。
洪南思索了一阵,顺便将马悌尔放到座位上。随后对陈雄行礼道:“陈将军,此剑不过是家父打造的粗品。家父是江湖上‘一剑天’有名的铸剑师,陈将军若是喜欢,在下可以托家父再为陈将军打造一把更勇猛的剑,也好配将军的身份。”
“哈哈哈,洪大侠不必客气,陈某看这拨阳剑就是尚好。洪大侠想要什么,不管是金银财宝还是土地房屋,陈某能给的,都可以给你,但求宝剑一把,还望大侠成全。”陈雄面色由客气转认真。
洪南面露难色:“陈将军,这剑有家中传承之用,实在不宜相送,还请陈将军海涵!”
“这么说,洪少侠铁了心,不肯将宝剑相赠了?”陈雄面色沉重,见洪南没有回应,“哼——“了一声,挥袖打算回到台阶上。正行走时,一名士兵,前来欲向陈雄耳语。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陈雄大手一挥,把那士兵甩开。
士兵只得行礼道:“报陈将军,狱中池逵意图越狱被捕,属下特来请示将军发落。”
陈雄立定,转头看着那士兵沉默一会儿,喊道:“把他给我带过来!”说完,就又朝台阶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