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说,俺啥都说!”
生怕一言不合又被比利king调教一顿,雨果开始了他的吟唱:
“我的名字叫雨果,年龄33岁。”
33岁?狡兔屋三人狐疑地看着雨果,心想这臭小子保养的还挺好啊,看着细皮嫩肉的。
眼睛被蒙上什么都看不到的雨果继续说道:
“家在雅努斯区随便一个不会被治安官驱逐的板凳或者桥洞,未婚。”
“我在光映广场乞讨,每天最早也得十二点才能休息。”
“不吸烟,偶尔沾点酒。”
“晚上一点准时睡觉,保证睡到停止……”
“你在说什么啊!谁问你这个了!”担心雨果又把话题扯开,妮可小力地踢了雨果小腿一脚。
雨果梗着脖子震声道:“我想说明我是一个不论何时都追求内心平稳的人!”
“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不去找工作而是乞讨为生,也好意思说追求内心平稳?”
“安比鄙视你。”
“就是就是!”
听到三人毫不客气的辱骂,刚刚还激昂无比的雨果顿时萎靡了,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公鸡,恹恹地把头给低了下来。
“俺,俺也不想的……”口音瞬间转换,雨果诺诺地说道。
“其实,俺不是新艾利都人,俺是被俺滴捞翔骗来滴……”
似乎是想到了悲惨的往事,雨果忽然流下了哀伤的眼泪。
作为一名合格的演员,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仅仅只是雨果的基本功罢了。
“哈?这又是怎么回事?”妮可疑惑道。
“他,他骗俺说,新艾利都到处都是工作滴机会,不像俺捞家,工作竞争激烈,身体素质比不上希银,上学又卷不过别个,就连拾个井盖都得跟别银抢,还得被治安局的逮……”
雨果吸了吸鼻涕,哭着说道:“俺哪里知道,那坏银是搞传销滴!把俺骗来…俺滴身份证明,俺滴丁尼,还有俺滴邦布加里,全都被他们给拿走嘞!他们还打俺,不给俺饭吃……”
雨果的哭诉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而安比却完全在状况外,呆呆地在大脑里搜索着关键词:俺,拾,井盖,奇怪的口音……
“安比知道了!”安比右手握拳轻锤左手,恍然大悟:“俺拾之乱!你是荷嗯呜呜呜……”
妮可急忙捂住安比口无遮拦的嘴:“别!再说下去是要被人举报的!”
听到安比的话,似乎是想到自己曾经的辉煌过去,雨果哭得更伤心了,就连眼罩都被他的泪水所打湿。
“俺,俺没办法,俺想举报他们,但他们在治安局有银!俺只得听他们滴……他们昨天跟俺讲,要俺来找你们三人,说你们三欠钱不还,要俺跟着你们,找机会恶心你们……”
“俺滴宝宝…俺滴宝宝加里还在他们手里,俺也不想这样做滴,呜呜呜……”
狡兔屋三人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质疑。
“妮可老大,你怎么看?”比利小声询问道。
妮可摇了摇头,雨果的话与他之前的表现有太多不匹配的地方了,编的可以说是全是破绽。
“安比也觉得他在说谎。建议比利再挠他一顿。”
隐约听到了安比提到比利的名字,哭的正嗨的雨果声音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