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只钻地宝宝被关押在笼子里,然后被送到后面的工厂中,一声声惨叫昭示着他们的凄惨下场。
“啊!这是怎么回事!”景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尖叫着。
我也愣住了,没来得及捂住景生的嘴。
“是谁!那里有人!”他的叫声引来了四处密密麻麻的安保。
接下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景生最后和我说的话:“鼠鼠,我肯定逃不走了,我把他们引开,你用挖洞逃回去。以后我爸妈就交给你了。”
15岁的他哭着,冲进人群,把安保们引开。
我强忍着和他一起去的冲动,使用挖洞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凌晨,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张大爷张大妈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下子变了,我用尽力气把那张记着斯耐克工业集团工厂的地址给了他们。
然而,还没等他们出门,就听到密密麻麻的警笛声包围了家里,随即传来警察和张大爷交流的声音。
“张景生的父亲是吧,昨天晚上接到斯耐克工业集团的报案。有一个少年误闯入了正在施工的斯耐克工业集团,一不小心失足,从3楼的高空坠落。”警察带着悲伤的表情和张大爷交流。
张大妈一下子晕了过去,而张大爷则咆哮着冲向警察:“怎么可能!景生不是这样子的孩子!”
……
我撑不住了,失去了意识。
而醒来后,失去了景生的张大爷变得沉默寡言,而张大妈一下子患上了重病,不到两个月就去世了。
这里只留下了我和张大爷。
小景村也没有了,这里被并入了隔壁的景山村。
张大爷的身体一点点变得衰老,逐渐地没法干重活了,但是我还在。
一年四季,我会帮张大爷种地、播种、浇水、收菜。
长期的劳作锻炼使我的身体已经积蓄了很多力量,而挖洞也升级到了顶峰。
我强忍着不能进化,因为我知道我们一族如果要进化,需要埋入土地中沉睡3个月时间。
我放不下张大爷。
这个冬天,听说新成立景山村村委会帮张大爷发布了委托,也许会有好心人来一起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