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立刻反驳,随即惶恐着辩解:“我见到定北王怕都来不及,哪里还敢肖想他?我可不想自寻死路。”
那样的高贵人物,她可不敢妄想,否则可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她不想死。
“哈哈……”
宋萧萧指着她大笑:“瞧你这点儿胆量!”
“哼!”
春花嘟着嘴反问:“小姐,我就不信你看到丰神俊朗的定北王会无动于衷?”
“唉,你说对了,我对任何美男子都免疫!”
前世的她混在娱乐圈,见过太多美男,虽都不及定北王英俊,但也各有千秋,所以她才没有那种对霸道总裁一见钟情的冲动。
“免疫?”
春花对这个新词汇感到好奇,“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乏味的意思。”
如此解释,她应能理解。
“哦!”
春花是理解了,然后放下心来说:“小姐,还好定北王没看上你,否则小白姑爷会伤心欲绝,虽然他的地位和容貌都比不上定北王,但小白姑爷能只娶你一个,而定北王就不行了,还有,以你的家世,就算做了定北王的女人,恐怕连个侍妾的位置都得不到。”
宋萧萧脸一黑:“哎呀妈耶,我稀罕滴?”
与此同时,这座屋顶上闪走一道敏捷的身影,宛如一抹流星划破天际,直奔龙庭的方向。
瞬间,他便抵达目的地轻盈落下,却并未踏入方丈的禅房,而是转向了相邻的一间。
恰在此时,一位身披袈裟的僧人步入庭院,步履稳健地来到方丈的屋门前恭敬通报。
“主持,悟净有要事禀告!”
“进来。”
屋内传来平静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