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冷夏对他的迟疑有些不解。
“白枝……”声音越来越小。
会议室。
陆彧在白板上添了白枝的名字。
他神情严峻地望着冷夏,缓缓开口:“目前看来,白枝有很大的嫌疑。”
“不是还有其他可能吗?就比如说他是水果店老板,或者只是个过路人,只要停留过,就可以留下头发。”
陆彧的目光柔和下来了:“你自己想想,这种可能性有多小。”
他拍了拍冷夏的肩,它正微微地颤抖:“你最近还是多休息会儿吧。”
死者方路,三十二岁,公司职员。
“关系网列出来。”陆彧吩咐瞿心月,她主动揽下了这活。
“死者已婚,妻子赵简蓉,有一个女儿,叫方溶溶。据他妻子交待,死者生活中为人和善,没有与人结仇。”瞿心月执杆,对警队介绍。
陆彧抬眼:“他妻子情绪怎么样?”
“情绪很不好,知道消息后,疼得站不起来。”
“再去看看她。”陆彧有些担心。
瞿心月带两个警员去了方路妻子的住所,爬了几层楼梯,终于到了门前。
瞿心月轻轻叩门,几下都没人回应。
“赵姐姐,在家吗?”
没反应。
“赵姐姐,开下门吧。”
还是没反应。
瞿心月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对劲,她轻声示意身旁的警员直接开门。
踹门的声音都没惊动屋里的人。
“快!”瞿心月的声音已经焦灼。
门开了。
门后,有一个躺着的女人,和一个熟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