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突发奇想去假借洗衣服的名义,在冯府下人之间大厅点消息。可是从未做过粗活的人根本上不了手,他虽然在国外生活,可都雇佣了好多个司机保姆,就连厨师都是做中餐和西餐的各一个。
裴家受灾的那两年,哥哥裴以安也接下了重担,没让他这个当初才13岁的幼弟操心过钱的事。
他从小到大怎么可能洗过衣服,因此洗一身衣服,不是打翻皂桶,推倒衣堆,便是汲个清水也差点往水井里栽。阔少长得俊美,虽然脸色苍白,但身上那股尊贵之气是掩饰不住。
“要不你直接买一身新的,丢了这个吧。”
阔少一抬头看到小墨,只见她头上戴了块素色方巾,长长的乌黑发辫垂在身后,白色裙装,这样的装扮竟意外的亮眼,俏脸上因在庭院中经风吹,有着淡淡红霞,却也因此更衬托出她的肌肤有多雪白晶莹。
小墨想阔少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儿,不料阔少却深刻地上了一堂奢侈与节约之间区别的课程。
他说:“我要成为男人了!”
小墨刚想吐槽你又不是太监临死前赎回自己的那个,刚准备开口,谁知这会连晒衣的架子都被阔少整个撞歪了,所幸洗衣服的大娘们包容,只听见惊叫连连以及难以置信的笑声,忙于收拾残局。
小墨拉着阔少赶紧离开、他们走出了府里丫鬟、大婶们住的下人房,顺着石板路走了一小段,到了主屋前的一座花园,便在花园停驻。
“说是花园其实过誉了,我看这冯府的水榭湖泊,并没有什么水鸭游鱼,只有横木疏影,奇石怪岩。”小墨的话不无道理,冯府的后宅,在月光之下显得特别孤寂,犹如一座静谧的活死人墓。
“自从二夫人和二公公子相继去世,封了的潇湘院,更令人感到一片冷清,不见生气……”小墨感慨着这内宅的争斗,不禁有些凄然。
阔少在院落坐下,思考案情。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小魔看得出阔少虽似闲暇之态,心境却非超然。将热茶放至他手中,又道:“花苑未空,行人渐老,重来是事堪嗟!”
阔少轻泯一口茶,“几树繁花,到底有日会落尽,不论能工巧匠手艺多精湛,终究敌不过天数。”
“我想到一处好去处,走!”阔少突然放下茶盏,还未等小墨同意,便拉起她往阅文阁烧毁之后重建的快步走去。
临高阁,观潇湘院中几树清歌飘散,落英纷飞。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如此佳景?
小墨想套一些副本资料,供自己使用,这里看来和现实世界一样,什么飞猪啊,去哪儿,同程,大众,美团,游戏里面应有尽有,吃喝玩乐都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