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楼仅有的一间至尊vi包间被唐深紧紧包围住,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
北珩渊翘腿坐在真皮椅子上,额前有几丝凌乱的发丝刚好盖盖住眉眼,造孽的丹凤眼扣人心弦,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把玩着枪,他懒懒地抬了抬眸子,里面充斥着令人害怕的意味。
“胆子真大,是谁指示你的!”诱红的薄唇轻轻开口,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可眼神就如寒冰一样,他不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没有谁指示我啊!”这声音犹如在人心上挠痒痒一般女人穿着暴露,柔软的身躯被北珩渊一脚踢在地上,说出来的话却急着赶死。
“别惹怒我,不然你知道后果。”北珩渊眯了眯眼眸,手上的枪已经在不知不觉指向她,女人却起身顺势抓住抢抵在自己胸口上,似乎在赌他会不会真的开枪。
“作死。”他冷冷地吐出了这三个字,没正眼儿瞧她一下,却转身在女人心口用力一脚,不到一秒的时间就看到她从墙角翻滚下来,嘴边溢出了鲜血,昏了过去。
“唐深!”北珩渊怒喊一声,站在外面的人听到后不禁哆嗦一下,他们很少见北珩渊这幅样子,上次见还是在一年前慕浅初出事的时候。
“解决她,你就可以将功折罪。”北珩渊将手上的枪扔过去,看都没看一眼,便将外套脱去,这上面感染了那个女人的气息,他一秒也不想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