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无状,让道长见笑了!”端木仁一拱手,欠了欠身,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
“哪里哪里,我倒觉得令爱天真烂漫,煞是可爱!”孟真奇有求于人,自然是不可托大,捡着好听话说。
一旁的刘济和一伸手,做出请进的手势,邀请孟真奇进门。
“道长,里面请,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去说。”
孟真奇打了个道稽,跟着二人迈进了济世堂的大门。
济世堂整体采用了“前堂后房”的格局,前后两进院,前院为加工成药场所,大多是些普通人,后院才是济世堂异人们生活修炼的地方。
不多时,他们经过前院,来到了济世堂后院的“悬壶草堂”。
只见“悬壶草堂”厅堂宽敞,房梁雕龙刻凤,精镂细刻,端的是一处古色古香所在。
屋檐正中高挂一块木制牌匾,上面写着“悬壶济世”。
进门之后,三人各分主宾落座。
孟真奇急急开口:“刘堂主,端木先生,我们茅山有要事相求。”
刘济和与端木仁对视一眼,静静等着孟真奇的下文。
“今日我接到了了茅山传讯。”
“我掌教师兄孔真源的小弟子,外出时,不幸遭遇野茅山邪修袭击。”
“身受重伤,命悬一线,还望堂主和端木先生能屈尊前往茅山,救我师侄。”
说着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朝着堂上的二位行礼。
刘济和赶忙上前,将孟真奇拉起:“道长不必多礼!”
“医者仁心,更何况道长您亲自来请。”
刘济和随即询问起孟真奇,患者伤势如何。
孟真奇坦率开口:“因为事情发突然,传讯上并没有明说。”
“上面只是写了,师侄他现在外伤严重,经脉似乎也受到损伤,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我记得贵派也有些治病的符箓!难道也不能……”端木仁仔细听了,开口询问孟真奇。
“端木先生,不瞒你说,自己人知道自家事。”
“我们茅山虽然以符箓闻名,但在治病救人这方面,比起你们医门端木家和济世堂而言,微不足道。”
“只是些止血镇痛的浅薄手段罢了。”
孟真奇一脸坦诚。
“哪里哪里。您吹捧了。”刘济和谦虚道,接着又问。
“据你所说,贵师侄确实情况危急,需要立即诊治。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济世堂在杭州,茅山在江苏,将近五百里地……”
刘济和面露难色,看向孟真奇。
“先生可曾听说过戴院长?”
“戴院长,可是位列梁山一百零八将之一,排第二十位,上应天速星的那位?”端木仁脱口而出。
“正是,茅山有道符咒唤做‘戴院长咒’,能够虽然不能像戴院长一样,做到日行八百,夜行六百。”
“但是日行五百还不难。”
“只是一路难免辛苦……”孟真奇犹豫着开口,满眼希冀看着堂上的两人。
见状,刘济和果断开口:“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端木兄,劳烦你跑一趟了!”
端木仁回声应了,转身和孟真奇交代着:“道长稍侯,等我带些药物,咱们即刻就走。”
话毕,着急起身,快步走出,显然是去准备了。
孟真奇连忙起身,口中感念道:“既然如此,我代掌教师兄先谢过二位了!”
……
……
“爹,我也要去!”
端木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张嘴就要和端木仁一起去茅山。
显然是刚刚偷听了刚才“悬壶草堂”里众人的对话。
“少添乱,人家那边人命关天,你去干嘛?”
“别耽误功夫,快帮我找找‘活血生肌膏’和‘生肌丹’在哪儿?”
端木仁一边寻找着药材,一边开口教训自己的独女。
“我去救人呀!”
端木瑛从药架子上找到‘活血生肌膏’,递给自己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