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侦查员把枪一挎,蹲下身子,拢过了那个老头的双手。
也就在刘喜子喊出声的瞬间,肖大河那边已经出手了。只见他上前一步,从女人身后抓住手枪,一顺,手枪应声落入他的手里。肖大河三下五除二的把手枪解体,嘴里说到:“马牌撸子,军事统计调查局的制式装备。”
说着话,把解体的枪扔在地上,顺手给了那个女人一手刀。还往窗户那里走一步,对着那个躺在地上男人来了一脚。一声闷哼,屋子里面除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大男孩,还有那个小姑娘张大着嘴,又被她自己捂上外,能动的只有肖大河等人了。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从肖大河说动手,到结束,也没超过半分钟。
刘喜子把匕首重新插到绑腿里对着肖大河问到:“怎么办?应该还有些人员。”
肖大河低下身,在地上一边捡那把手枪的零件一边说到:“距离行动还有几个小时,慢慢来。把他们先绑上,挨个审问,我就不信他们招不出其他的同伙。”
两个战士和刘喜子立刻把躺在地上的三人衣服翻开,把三个人的胳膊和衣服扣在一起。抗联的战士都会这么绑人,没有绳子不要紧,有上衣就行。
绑完了人,刘喜子一指呆呆的站到屋里的女孩说:“他们怎么办?弄死也不是个事儿啊!”
肖大河说到:“我敢断定,两个孩子不是孤儿,就是鬼子的余孽。不信你问问?”
刘喜子对着那个站着的女孩子用鬼子话说到:“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张大着眼睛,回答着刘喜子的问话。另一边,肖大河也把那个男孩子拉起来,说着鬼子话。不过,那个男孩子根本听不懂。
看到地上一摊骚臭的水啧,肖大河骂到:“完蛋玩意,还不抵个女孩子,说!你叫什么?家是那里的?”
男孩子嘴咧了两下,捂着脸哭了。
肖大河对着一个侦察员说到:“把他们两个弄隔壁去!别耽误了审人。”
一个战士拽着男孩,领着他们到了二楼的另一个屋子。
屋内,刘喜子说到:“教教我审问,双全都会了,我就知道拿枪顶着人审,不说话直接开枪。头说,你们有一整套的方法,我还没看过呢。”
“行!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是快速审问,还得让他说实话。把人弄醒吧!就那个岁数大的,总感觉他像个头。”肖大河指着那个被上衣绑的紧绷绷的老头说到。
刘喜子出去拿了一盆水,麻利的浇到了那个人的头上。这时血水和清水混合着,淌了一屋地都是。
醒了的老头,没等睁开眼,开始张嘴骂人。肖大河走上前,用那把缴获的手枪伸进他的嘴里,说到:“我就是喜欢硬汉子,没想到还真碰上了。说话的话,就点一下头,不说话我直接送你上路。”
然后,肖大河卡擦一声推弹上膛,还是枪口对着那个老头的嘴里。
老头睁开眼睛,看向四下。昏暗的烛光,把屋内的一切都显现在他的眼里。他说到:“我们就是一家人,那是我儿子和儿媳妇,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你们这帮强盗,在东北犯下的罪行还少吗?”
“诶呦喂!老爷子不去演戏白瞎了,还儿子媳妇的。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孩子?这么大的事儿,你应该先关心孩子啊!那可是你们家的独苗不是?老东西,登鼻子上脸。下面想说都不让你说了。”肖大河快速的解开他裹着的一只胳膊,把他的手踩在地上,用枪比划着说到:“十指连心,打那支手好呢?”
老头看着肖大河的手枪,把头扭了过去。
肖大河的威胁没有起作用,看着旁边的刘喜子好像很丢面子似的又说到:“还真碰到了个犟种。”
嘭!“啊!”一声惨叫传彻了整个小楼,接着又传出两声铁器砸在肉上的声音。杀猪似的嚎叫声,让人听着心里都发颤。
“啊!别砸了,我说!我们是国民党军事统计调查保。”
“谁让你说话了?我还没问呢。闭嘴!”肖大河拿起沾满血迹的手枪把喝到。
老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得得瑟瑟的说到:“你问吧,我如实说,要不给我个痛快。”
“想死容易,但是必须说实话。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同伴,等他们都说了,你就没用了。那样,你这十个手指我都要砸一遍。知道吗?”肖大河踩着那条胳膊说到。
作者题外话:上午断网了,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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