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的五年时间里,只要是在欧洲,他的律师或者银行经理都会为他服务。李伯桦知道他们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之下的专业能力和职业操守,但他并不会无聊地去测试这些。他相信他们的服务会像电影中的钢琴曲一样,精准而完美。
至于五年之后的事情,李伯桦笑了笑,那也要等本书写到五年之后再说。
至于说在与这些人沟通的时候,李伯桦总是能够在各种语言环境下应对自如——作为一个重生的金融圈人士,拥有这样的能力是必要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作为一个上辈子混迹金融圈,在人均车道沟吴彦祖的‘娱乐明星’小说里,充当一台司空见惯的人型打印机,总要有点儿别的长处吧。”
......
就在李伯桦完成了他的大部分商业规划的时候,已经对婚纱摄影放弃抵抗的宁导和黄水勃,也终于得到了可以喘息的机会。上一次还是他们一起看《钢琴师》的时候。
在李伯桦的房间内,忙碌的氛围终于暂时告一段落。随着他在商业规划上的成功布局,宁导和黄水勃也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他们三人围坐在办公室的沙发区,气氛轻松愉快。
宁导靠在沙发上,转头看向李伯桦,语气半认真半玩笑:“你要不要也准备一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似乎在提醒李伯桦即将到来的公开露面。
李伯桦沉吟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是尽量避开媒体吧,我嫌麻烦,也不需要。”他的声音平静,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对媒体曝光的淡然和疏离。
黄水勃却来了兴致,他坐直身体,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摄像师的样子:“总得准备一下,万一碰上了呢?来,咱们模拟一遍。”他的动作夸张而有趣,在虚空中举起了不存在的摄像机,摆出了摄像师的架势,脸上带着一丝不严谨的笑容。
宁导见状,也乐得配合,他卷起一本杂志当成话筒,放在自己嘴边,清了清嗓子,开始提问:“那么导演,您这次嘎纳之行有什么计划么?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遗憾又是什么?”他的表情认真,模仿记者的样子惟妙惟肖。
李伯桦看着两人的表演,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这是好友之间的一种轻松和支持,于是也加入了这场模拟采访。
“我原来想嘎纳红毯,整个剧组,一租到底,是不是很大胆?整个剧组,一租到底!”李伯桦目光炯炯有神。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和创造力,仿佛在讲述一个令人兴奋的冒险故事。他的手势夸张,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让自己的面部皮肤绷紧,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想法是多么的大胆和创新。
李伯桦看着黄水勃虚空中托举着的摄像机镜头,认真地说:“我最早请剧组的时候,跟所有演职员说的都是一租到底。”
“所有演职员,宁导啊、水勃啊他们所有人都很兴奋!”他在自己的想象中模仿着当时的情景,声音里满是戏谑,让人仿佛能看到当时大家激动的样子。
“小鸥他们很兴奋,一租到底,一直说的是一租到底,我们一直在做一租到底的准备。”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计划。
“所以当时跟演职员说的,我只要你们二十天,或者只要你们二十五天。”
宁导和黄水勃被李伯桦突然的表演和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没想到李伯桦会突然转换风格,展现出这样一面。
李伯桦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停下了自己的表演,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看着两位朋友。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你们信不信,这个把柄,我可以吃一辈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暗示,仿佛在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宁导和黄水勃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的表情由惊讶转为好奇,又从好奇变为一丝敬畏。
“我差点儿就信了。”宁导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你这是要当幕后黑手的节奏啊,伯桦,你藏得够深的。”
黄水勃则半真半假地配合着:“那我可得小心了,万一哪天被你抓住把柄,岂不是任你摆布?”他故作害怕地抱了抱肩膀,表情夸张而滑稽。
三人的笑声再次响起,房间里充满了愉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