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吉他声,如同一条温柔的溪流,在度假酒店的草坪上缓缓流淌。星光与月光交织,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与浪漫。
随着李伯桦递过来的吉他,黄水勃没有再次拒绝,他站起身来,与众人一起向场地中央移动。他们围成一个半圆,吉他手、歌手、听众,每个人都是这个即兴音乐会的一部分。
黄水勃轻轻地拨动琴弦,调整了几个音符,然后,随着一个信号,音乐开始了。
他们的演奏充满了欢乐与自由,吉他的旋律在夜空中飘荡,与人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
李伯桦在一旁打着拍子,鼓励着黄水勃和其他人的表演。音乐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烦恼,只留下此刻的欢乐和共鸣。
......
“你很孤独?”张沫没有随着众人离去。
“沫姐啊,你听出来了?不好意思。”李伯桦也没有想要掩饰什么:“我跟杨小米开了个比较恶劣的玩笑。结果自己的心情也受到了影响。”
“父母去世之后,我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见张沫没说话,李伯桦接着说:“我那时候在复习高考,也没有什么想法,偶尔自己写个剧本。直到有一天我去打印的时候,在街上碰见了小屁孩儿,也就是杨小米。这孩子活泼、开朗,我慢慢也受到了影响。”
说到这里他并没有停下来:“后来,我请宁导拍《调音师》的时候,就请她在里面饰演了一个角色。再后来《夜店》里也给她安排了一个角色。”
李伯桦慢慢陷入到了自己编织的回忆里:“前不久我要考驾照,她就想办法把她爸爸安排成了我的教练,还以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假装不知道她这么干的,也邀请她爸爸妈妈也来度假了。所以你没看杨小米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刚才聊天的时候,我又说拍戏可能耽误学习,她还得好好学习。”李伯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大家都高高兴兴度假,只有她闷闷不乐。这么做挺对不起她的。”
李伯桦的自述,让张沫有些哑口无言——这话不太好接。索性继续保持沉默。
既然已经开口了,李伯桦也就没想完全回避问题:“这一阵子,作了一些事情,大家都很照顾我,事情也都很顺利,我有点儿忘乎所以了。”
李伯桦倒是没有在意张沫的沉默,而是接着说:“比如说宁导和剧组的人,都很尽心;姜导阿谋他们本不应该在意我这个小剧组的;黄水勃、小米和洁仑也都很努力。事情做得好不是我安排的有多好,而是大家照顾我。”
“其实你也挺优秀的。”张沫找到了一个刁钻的角度说了一句:“再说了,即便再优秀,没有追更就是没有追更,缺少推荐就是缺少推荐。这跟你努力不努力,优秀不优秀,没有任何关系。等你过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
李伯桦想了想,还是没有接张沫的这句话,毕竟过审什么的都是太过遥远的事情了,不论玩不玩猫能不能过审,他都觉得这件事情好遥远……如同传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