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睡?”
斑白的头发蓬乱的挂在脸上,一米六身高很是瘦弱的妇人,正满目忧愁的看着房间里仍在睡觉的孩子言语。
厨房发出锅碗瓢盆的声响
长发及腰的老男人扎着马尾辫,头上的鸭舌帽来没来得及取下,一百八十斤粗壮身材正熟练的翻炒青菜。
“哎呀!孩子还是想睡觉被,你别一门在门口看歇会不行么?帮我拿一下碟子隔水冲一下,一会放我炒的蘑菇肉,孩子吃点肉”
“我把包放下的嗷,等下马上来!”妇人应了声便不安的回到房间。
明艳的阳光透过绿色窗帘照的满屋子温暖如春,古老的摇摆时钟指向下午两点半,屋内各种凌乱有序的摆设物件堆放在目光所及之处。
几个七零年代的旧娃娃和基本破旧不堪的古书放在拐角置物架上。
时钟背后连接白色墙壁之间压着鲜艳的红布显得格外怪异。
一床被子被堆放在一头,妇人拉开窗帘才算是迎接早就过去的早晨。
记不清是第几个年头了,只记得偶尔他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起初我只是憎恶他
时隔这么久
我或许是释怀了…
也更或许是我恨他到无法言语像一年四季从不迟到但肯定存在的一切事物。
春天的花不记得什么时候盛开,只记得二月的柳树叶隐隐等待
到了秋天夏天的晚风何时消失不记得,缺记得这季节的茶叶异常的苦涩。
时间久了即时想要品尝四季的鲜爽味道,冬天陪伴在办公桌上的永固是那一份苦茶。
渐渐的发现身边的一切其实并不能成为自己
自己也许根本不想融入到这个世界………
刚从医院办完出院手续回家这已经是第二觉了。
秋天是她的名字,姥姥取得成功大家都叫的上口。
时断时续…我也不想这样,有些时候人现实和梦境之间真的太难分别了,很多时候我不得不相信那个空间带给我的东西真的是我难以承受的重量。
起初原本以为自己会预料未来还是多么愉快兴奋的事情,可到了现在我想甩似乎也甩不掉了。
这一切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要从哪里开始,找到那条出路呢?
对,自己是从被一只癞蛤蟆看上开始的……
“秋天啊!饭菜都好了啊,别再睡了,我和你爸先吃了啊,有你爱吃的蘑菇”
秋天躺在那床蓝色锦缎被子上翻了个缓慢的身,捏了捏自己的的右手,紧接着是小手臂。
双目无神的空洞盯着隐约露出的阳光眨了眨眼
胳膊上的肉还在,痛感却真实到剜心颤抖……
这次自己的肉上不再透露绿色而是更灰暗的紫色印记,只有自己看得见无论如何家人和医院的大夫都一个样。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
“快来吃啊,今个你爸还给你炒五花肉了”
二人面前一人一碗稀粥,不同的是秋天的爸爸眼前还多了一碗前天晚上剩下的膨胀面条。
“不行就别吃了,粥不够还有馒头,上锅溜溜”
“不用了,我这面手敢的不吃白瞎了,粥一会儿秋天能吃,就着这肉多吃点,晚上我得上夜班,你俩不用给我留啊,明早上我回来在做新的”
“连班能行啊?不行今个别去了在家好好睡一觉…”
二人正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