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铭满不在意道，在大学校园里，义父轮流坐，指不定啥时候就轮到自己了。

“别，你把这个妹子介绍给我，你就是我义父，也是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大学一年多不开花不结果，原来藏这么深。”

“滚滚滚，一边玩去，我也是刚认识的，只是让我顺手帮个忙。”

艾铭拼命地往外推黏着自己不放，一个一个义父叫着的林默。

在两人拉扯中，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弹出一条消息。

“我到家喽，小弟弟。”

直接秀了林默一脸。

什么！还报备上了！还是个姐姐！

“义父在上！你这课，多少钱？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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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摆脱林默的纠缠，艾铭独自来到阳台上抽烟，看着楼下来往的人们，艾铭总觉得有点不一样，或许是第一次梦境中的事物影响到现实，也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距离列车到站倒计时：84:00:00，请乘客登录账号」

「乘客暂无账号，请注册」

「注册失败！失败！」

「乘客存在信息风险，系统错误！」

「乘客被黑暗笼罩，无法认证信息，错误！错误！」

「读取黑暗信息失败，请乘客脱离黑暗后注册账号！」

脑海中接连弹出的信息让艾铭不禁一个趔趄，好半会儿才缓了过来。

哪怕是信息已经不再弹出，艾铭脑海中仍旧盘旋着报错的幻听。

“注册账号、黑暗笼罩......”

给艾铭的感觉像是进入了一款过时的网游，问题是字全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艾铭就半点不懂了。

琢磨了半晌，艾铭犹豫着掏出手机，敲着手机屏幕，发出了一条消息。

「黑暗笼罩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注册失败？」

「原来你也是偷渡客，但是为什么会有什么都不懂的偷渡客，你知道是谁给你办的假证吗？」

消息秒回，甚至是语音，看得出来对方的急切。

又是一串艾铭不懂的消息，斟酌片刻，艾铭回复道。

「你指的偷渡是你今天让我帮你的偷渡吗？我应该怎么做呢？」

「嘻嘻，姐姐的忙你帮不上了，亏我还期待了好久，不过姐姐还是好心跟你解释一下吧。」

「你可以把梦里顶着的面具当做现实中的实人账号，而只有有账号的人才有购票资格，而你刚刚听到的信息就相当于软件的注册网页，至于黑暗笼罩嘛，那就是你的账号是黑户啦。」

「不过给你办假证的人多少有点东西，天国列车的系统一直都在不停地更新，姐姐我啊在三年前就被当做病毒踢了出来。也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不好，明明就差几天就可以上车了，却突然被杀毒软件找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你就当做了一场真实的梦吧，好好做个普通人吧，拜拜噜。」

不嘻嘻，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黑户，虽然和现实并不冲突，但是艾铭总感觉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再次编辑好信息发送过去，却只能看到红色感叹号了。

果然是现实的臭女人，没用处了就丢一边了。

“唉！”

艾铭叹了口气，心情莫名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