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与她近些,再近些,却听见面前这妖孽一样的女人声音轻蔑地问他:
“既然你觉得配不上,又何必大半夜巴巴地凑上来。你是贱吗?”
傅铭瞬间恼了!
“许知俏!你敢骂我!”
许知俏说完就丢开了他衣领子,往后退了两步,语调轻缓:
“骂你又怎样?凭你那天的所作所为,我不扇你一巴掌,只是我嫌你脸脏。”
傅铭气急败坏,完全没了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形象。
可对方偏偏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让他没来由地又有些心虚,只能咬牙切齿地警告:
“我告诉你许知俏!今天我来就是通知你的!我已经在和你爸商议婚期了,你就乖乖等着嫁给我吧!”他赤裸的目光扫过许知俏玲珑起伏的身段,声音更加邪恶:
“等你被丢到我床上时,看你这张小嘴还怎么嚣张!”
傅铭气急败坏地走了。
许知俏淡漠地扫了他一眼:
“等你浑身奇痒难耐的时候,看你这张嘴还会不会说人话。”
她拿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净指尖白色粉末。
刚刚离得近,她顺手给傅铭下了点药,想必用不了多久,他身上的皮都会挠到出血吧?
混账东西,谁都敢惹。
许知俏面无表情地将湿巾丢进垃圾桶,转身上了楼。
其实这事若换在旁人身上,在听到傅铭这番挑衅的言语之后,恐怕都会气炸了肺。
可许知俏不会,她知道傅铭说话难听,却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就事论事。
而且,她知道用不了多久,这狗男人就会自食恶果。
毕竟她亲手调配的“销魂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白色粉末……
许知俏上楼,走到门前,刷脸开锁。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有她那个灰色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沙发前。
她向来简约惯了,在国外时也没什么东西,只带回一个行李箱回国,就是眼前这个。
许知俏并没有着急收拾行李,她准备先和许正浩联系一下,问问他傅铭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可她从包里翻了一通,也没找到手机。
她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想起来刚才在车上是想刷新闻的,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本打算在车上充电,又被聒噪的沈从周打断了,后来就忘了这茬儿。
嗯,她应该是把手机落在沈从周的车上了。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许知俏唇线轻抿:“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她以为是傅铭跟来了,倒也不怕,不急不缓地起身去开门。
哪知门开了,外面站着的人竟是傅时墨。
“怎么是你?”许知俏打量了他一眼,视线下移,落到他的手上。
她的手机安静地躺在他手中。
“给你送手机来了。”傅时墨将手机递给许知俏,忽然想起她刚刚那句话有些蹊跷,眉尾不禁挑起:
“你以为会是谁?你在等谁?”
“与你无关。”许知俏接过手机,随口怼了句。
她按了开机键,电量不足,没法开机了,索性在门厅直接插上充电器。
充电速度极快,瞬间就开机了。
傅时墨靠在门前,见她淡定自若地看手机、充电,摆弄着开机,这整套动作处处透着漫不经心,看得他恨得牙痒。
这女人也不知是心大,还是没有心。
许知俏放下手机,这才想起来站在门口的傅时墨,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房间?”
“你朋友告诉我的。”傅时墨耐着性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