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婷,胜利大哥来了,快倒点水。”
“不用了,不用了,我也不进去了!卫东昨天你不是跟我说想要买狗?”
李胜利说道。
“咋的,找到有人想卖狗了?”陈卫东心一喜,隐隐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又不敢确定,试探着问道。
“哈哈,说来也巧,我昨天把你想买狗的事,在你嫂子面前提了一嘴,你嫂子告诉我,说她娘家叔伯哥哥的大舅子,就是下河屯的吴大疤瘌!”
“吴大疤瘌前几天进山,让野猪给撅了,以后没办法跑山。
家里的猎犬准备出手。
这不,我今天一早还专门去吴大疤瘌问了一问。
“你要是要的话,我带你去看一看。”
“那行,胜利大哥你等一下,我去看一看。”
陈卫东把六妮交给大妮,然后带上钱,便跟着李胜利前往吴大疤瘌家。
老黑山周围有七八个屯子,说近也不近,有的相互之间都隔着十好几公里,说远也不算远,有的紧挨着,下河屯离九曲屯大概七八里地。
那个吴大疤瘌陈卫东也听过,是一个好猎手,手中的猎狗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卫东,吴大疤瘌家的那条狗大白狗,是一条正宗蒙细!这狗出了名的趟子远,口狠!能认狼,野猪,黑瞎子,狍子,大个子,一条狗就能和野狼搏斗。”
“胜利大哥,这吴大疤瘌受伤很严重?这么好的狗也舍得卖!”
陈卫东问道。
“嗯!腿折了,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得一瘸一拐的,没办法跑山,于是想抓两头猪仔养,这才想着把手里的狗过手。”李胜利叹了口气道。
“唉!”
陈卫东叹了口气。
两人聊着天,很快就来到吴大疤瘌家的院子里。
吴大疤瘌本名叫吴有财,只不过早年进山,脸上受伤,留下来一个大疤,因此有了这个外号。
李胜利和吴大疤瘌很熟,陈卫东也见到了李胜利所说的大白狗,确实是一条好狗。
肩高足有八十多公分,能有一百来斤,胸宽背阔,四肢粗壮且修长,头不是很大,
但是嘴很大,森白的牙齿,吐着舌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安安静静的站在吴大疤瘌身旁。
这样的狗,一看就知道是条好狗,毛色光滑油亮,看得出吴大疤瘌是很用心的照顾它。
至于狗身上的那些疤痕,那都是猎犬的功勋章,尤其是毛色,是纯白色的,
陈卫东曾听说过纯白色的在内蒙那边有特殊意义,象征着祥瑞,不过他不信这个,要不要然吴大疤瘌能被野猪撅了。
“卫东兄弟考虑的怎么样?我这狗四十块,已经是够便宜的了,要不是不能进山,我才不舍得卖!”
吴大疤瘌说道。
“吴大疤瘌,四十块你也好意思说便宜?咱们认识那么多年,我带着卫东过来买你一条狗,还给我叽叽哇哇的。”李胜利说道。
陈卫东和李胜利来到吴大疤瘌,这会三人已经是讲了一会价格。
其实价格对于这头狗来说,已经算是便宜的!但是作为买家谁不想更便宜呢,陈卫东手中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正谈这价格,突然陈卫东吴大疤瘌院墙一角看见一个土篮子,只见篮子下面都是稻草,上面被一块破棉袄盖着。里面鼓鼓当当,有活物在动,
突然从篮子里面露出出两个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竟然是小狗崽子!”
陈卫东面色一喜,他最想要的还是天赋好的小狗崽子,这样从小养大的,使唤起来不仅得心应手而且更加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