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紧张地跳下马车,跑到华徵面前:“没事吧?”
倒跟华徵从前在里看到的恶车夫仗势欺人不一样,可她已经吓坏了,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孩子在她怀里也吓坏了,过了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那不是白掌柜家的小公子吗?”
旁边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站在酒楼门口看热闹的店博士赶紧钻进去了。
那车夫看着华徵,又看那孩子,孩子似乎是没事,不过华徵的衣裳却磨破了,露出的手腕磨破了皮在流血,手背上也青了一大块。
车夫的事情着急,再问了几句没问出话,索性从袖中拿出一个银锭子放在地上,又道:“我还有事,银子你们先收着,要是不够,就到东街后头宜和堂找陈掌柜,告辞”
说完,转身就跑了。
旁边围观的倒也没人阻拦,那孩子看起来没事,华徵虽受了伤,但看起来也不是重伤,况且对方还留了银子,又搬出了宜和堂的陈掌柜。
这县城本来也不算太大,宜和堂谁不晓得,虽然不算是什么大药堂,但掌柜的却常常做善事接济穷人。
所以听车夫这么说,也就没人怀疑。
等车夫跳上马车,华徵才回过神,抬头目光正好落在车窗上。那车窗帘子被拉开了小半,仿佛是有人坐在那后头往外看。
华徵没有看到人,却看到车轮慢慢往前滚了半圈,然后越来越快,不知哪个瞬间,那帘子也落了下去,正好遮住整个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