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转向华徵,“你这药是在哪里抓的?”
“宜和堂。”
这点华徵倒是不介意告诉他们。
“你跑到县城去了?”季堂仁的眉皱的更深,县城路途遥远,光靠华徵自己,这会儿怎么也走不回来。
“是!”
华徵点头,“我是坐着古家大哥牛车去的,这点古家大哥可以证明,华宣堂哥也能证明。”
华徵知道他已经认定自己的了,可是不是她做的,她不会替人背锅。
“我就说,这鬼丫头怎么最近变得牙尖嘴利的,原来是跟老二家那小贱人走得近。那个小贱人,能教出什么好的,前些日子还在外头说我们当初分家刻薄了她。”
张氏又骂起来,她跟二伯娘向来不对付。
季堂仁也叹了口气,他原来就知道华徵这丫头不如华羽懂事,没想到竟这样是非不分,被人一带就朝歪路上走。
“算了,念在你爹娘的份上,今晚我也不逼问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你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对不对得气关心你的人。”
“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做的,大伯为什么不去私塾问问,只要一问就能问得出来的。或者报官,我也行得正坐得端。”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季堂仁脖子都被她气红了,华羽一直没插上嘴,终于拉住华徵,对她摇了摇头,“你给大伯认个错,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不是我做的!”
华徵很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