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徵皱着眉,有些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歉意的说道:“妹妹有些不舒服,不能陪二姐您去酒楼。”
见着刚才还好好的人,现在跟她说出此话,也明白了怕是身前的人已经恼了。
季雪莲才就此作罢的哂笑道:“那好吧,这件事情过几日再说,呵呵,过几日再说。”
见此,华徵摆手,让跟在季雪莲身后的青儿送她离开。
人,走三步一回头,瞧着她的眸光里有一种意味尤尽的感觉。
华徵被这股子目光瞅着浑身发凉,心下无比厌烦,命令旁人若是再见到她这个二姐,一并不要通禀,且让她在门外候着,一步都不能进来。
好不容易得了清闲的华徵坐在竹林的长廊,用竹子制成的席子铺在一侧的石床上,冰冰凉,让人感觉浑身舒坦。
“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情?”
“什么?”
“本官还在在这儿!”
“……”
猛地从竹席上起身,“嘭”的一声巨响,脑袋碰到栏杆上木质雕花的榔头,磕的华徵晕头转向,一时之间,瞳孔之中溢满了泪水,湿润的厉害。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