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他太多,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从益州之行开始,她就做好了决定,可现在,一再改变,若是京城中,她此行稍有差池,也算是终了。
昏黄的光越发的暗了。
直到三更天,外面打更的人,穿街走巷之际,喊出时辰,睡梦之中的人睡得正沉。
皇宫里传出来消息,命华徵前去皇后宫中,因着最近出现的事故,娘娘吃了酒泉巷九烧酒楼的菜品,病痛时常。
不出几日,人已经消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太医院的太医把脉,一个个,都是些酒囊饭袋,没有人能查出来到底是何病痛。
就连着请来江湖郎中前去,也没探查出是什么缘由。
不得已之下,得知九烧酒楼的当家的回来,这才起了心思。
皇宫,大殿。
大内正派人抬了轿子进了九烧酒楼,华徵收拾片刻,带着些吃食便从东门进入大殿,经过关门时,华徵把手中书信地上前,交由带刀侍卫,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看清标志,已经明了。
轿子停了,继续起轿。
“公公,听说从东门进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不晓得华徵算什么?”
华徵问着外面随着轿子一同进来的大太监,长德子,眉眼里零零星星的飘过一点点的质疑色,不过依旧缓和了表情,带着些温和的笑意,几分威胁,几分试探。
大太监一听,自然是明了的。
颇为恭敬的候着,伏着身子,不敢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奉承道:“您可是大内亲自钦点的皇商,自然是算得上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