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这任平安被老板娘发现,两个人手拿砍柴刀,逼将过来。
任平安这手无兵器,又情况紧急,直接将桌掀起,那两个壮汉慌忙躲开,这任平安却已到身前,两指朝着一人眼中一戳,那人痛着去捂,任平安一个扫堂腿将人干翻。
刚想去打另一人,只见独孤洛一脚将人踹出门外,跌到楼下。
“兄弟,你是这个。”任平安对着独孤洛比了比大拇指道。
这老板娘见两人不是善茬,直接溜了。
任平安无暇再去管这个老板娘,三言两语跟独孤洛交代了怎么个情况,独孤洛怕再留在这里多生事端,便让任平安先去后院找靳大福,自己挨个房间搜找,找寻靳大福之女。
任平安欣然应允,两人拿好行李,快到一楼时。
只见一个壮汉手提大阔刀,对着两人喊骂道:“两个杂种,欺负到你爷爷身上来了,看爷爷今天不拿了你们两个,细细剁了下酒。”
“你装什么装,你这个大蠢猪,我跟独孤兄,两个人打你一个,不把你打的尿一地。”任平安刚刚亲眼见识过独孤兄的实力,丝毫不慌的对着楼下回骂道。
任平安自信的对着身后道:“你说对不对吧,独孤兄,我们两个真完虐他吧。”
身后却没有回应,任平安慢慢向后看去,只见独孤洛不知何时,已经倒地,任平安扭头来看着地上那巨汉,尴尬的笑了笑。
老板娘笑着道:“喝了我的迷魂酒,哪怕你是天王老爷,也得给我睡上八个时辰。大彪去把那个人给我剁了。”
任平安这身无退路,只能硬战。
那大彪虽然肥硕,这大阔刀却是使的虎虎生风,任平安赤手空拳难以阻挡,见地上有把刚刚从楼上掉落的砍柴刀,躲闪之际顺手拿起,准备与这大彪过上两招。
任平安看着挥来的大刀,迎刀去接,只见刀光相接,任平安自幼跟着沈从上山打猎,又跟着师父天天练武,虽说没有独孤洛那么恐怖,却也将大彪打的向后退去。
任平安想趁胜追击,挥刀向大彪砍去,却感觉刀轻飘飘的,仔细一看,手里哪里还有砍柴刀,只剩个孤零零的刀把。
“不是,我刀呢?”任平安看着手中的刀把一脸不可思议的问。
大彪缓过神,继续用那大阔刀朝着任平安砍来。
任平安手无寸兵,又是陷入被动,突然想起独孤洛腰间的佩剑,抓住一个时机一个健步冲到独孤洛身旁,抽出腰间佩剑,只见这件带灯光下银光闪闪,锋芒毕露,寒气森森,由精石而铸,约十斤八两重,任平安拿到此剑,心中也不由得惊叹。
自任平安拿到此剑,攻守彻底易型,大彪被灵活的任平安的长剑打的连连后退,身上胳膊腿脚被锋利的剑刃划出血痕。
按照此形势下去,大彪被击败是迟早的事实。
“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他。”一个女声传来,一把匕首架在不省人事的独孤洛脖颈上。
任平安被身后之事吸引注意力,大彪见他心神分散,挥刀砍来,任平安赶忙避闪,冰冷的锋刃从眼前划过,让任平安惊出一身冷汗,娘跄跌倒在地,手中的剑也被甩到一旁。
老板娘冷笑道:“你们这些人,就容易被这些东西影响,你就跟那个老头子一样,为了保全自己的女儿安心给我们当狗,在这种世道,你们这种人就活该被人压迫。”
老板娘话未说完,只觉腹中插入一物,低头看去,被弹飞的那把长剑已经插入自己肚中,身后之人将剑抽出,老板娘捂着肚子,倒落在地,绝望的看着身后颤抖着拿着长剑的靳大福。
靳大福哆嗦着扔下手中长剑,瘫倒在地上。
打斗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住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