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曹孟德,就站在那儿!”袁绍「字本初」营帐那巍峨高耸的入口处,其麾下那位足智多谋的谋士许攸「字子远」,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般横在了曹操「字孟德」等人多面前,硬生生地将他们阻拦在了门外。
只见许攸面色冷峻如霜,眼神犀利如电,口中高声喊道:“就在此处乖乖站定,接受例行检查!速速将所携带之物全部取出,严禁任何刀剑等凶器带入营帐之中!”
听闻此言,夏侯渊「字妙才」顿时火冒三丈,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点燃一般熊熊燃烧起来。他瞪大双眼,怒目圆睁,对着许攸破口大骂道:“呔!尔等好大的胆子!我们此番前来乃是诚心诚意邀请袁绍担任盟主之位,岂料竟遭此冷遇!不欢迎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搜查我们的身体!简直欺人太甚!”
然而,面对夏侯渊的愤怒指责,许攸却只是冷冷一笑,脸上流露出一抹极度轻蔑之色。
许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夏侯渊,缓缓开口说道:“哼,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此乃我袁绍大军的营地所在,你们既然踏入这片土地,就必须遵循此地的规矩。况且,正如你方才所言,你们是来恳请我家主公出任盟主一职的。那么此时此刻,曹孟德,难道你还认为我家主公依旧仅仅是你的挚友吗?错矣!如今的他已然成为你的主君大人!所以,请收起你那无礼之举,莫要再佯装与我家主公熟识亲密。见到主公时,务必躬身行礼,态度需恭敬有加。形势已然发生变化,曹孟德,你可要认清现实啊!”
曹操只好照办,好不容易才从许攸的阻拦之下进入军帐,军帐之中弥漫着一片肃穆的气氛,袁绍身披一袭洁白如雪的丧服,静静地坐在那里,为他被董卓「字仲颖」杀害的叔父袁隗「字次阳」和大哥袁基「字士纪」守孝。
此刻的袁绍,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当曹操踏入营帐时,袁绍甚至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低垂着头,目光凝视着地面。
毕竟,袁隗不仅身份显赫,贵为当朝太傅,更是袁绍敬重的长辈。面对如此情形,曹操自然不敢怠慢,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以表对逝者的沉痛哀悼之情。
与此同时,曹操身后的其他众人也纷纷效仿,默默地跪在一旁,整个军帐内鸦雀无声,唯有那压抑的悲伤氛围萦绕不去。
然而,就在这片寂静之中,夏侯惇「字元让」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轻声向身旁的曹操抱怨道:“呵呵,真是令人郁闷啊!最好的朋友可是赌上身家性命赶来此地,可他竟然连头都不肯回一下?”声音虽轻,但其中蕴含的愤懑却清晰可闻。
曹操微微皱起眉头,低声喝止道:“安静!莫要在此喧哗!”他深知此时此地需要保持庄重与肃穆,任何不当言行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尽管心中同样有些许不快,但作为一军之主,曹操必须以身作则,维护秩序。
夏侯惇似乎并未完全理解曹操的意思,紧接着又追问道:“大哥,听闻方才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啰里啰嗦的家伙,也是您的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语之间,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解。
曹操深深地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无需为此事烦恼,事实本就如此。身处这般动荡不安的乱世,若有人始终不变,那才堪称疯狂之举。而我……亦已改变。”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诉说一个无法逆转的宿命。这番话既是对夏侯惇的解释,亦是对自己心境变化的一种承认。
“主公,曹孟德刚到。”这时候,许攸向袁绍汇报道。
袁绍这才站了起来,披上一件外套,然后笑着对曹操说道:“呵呵,我的好朋友,真是让人生气啊,为什么现在才到?服丧期间,都没办法和朋友喝一杯酒。”
董卓为了震慑创立了讨董联盟的袁绍以及反对派,灭掉了袁氏一族。
袁绍走过去,一把搂住曹操,笑着说道:“来的好晚啊,阿瞒,你太绝了,头脑还清醒吗,朋友,竟然在禽兽的巢穴洛阳,试图暗杀董卓?”
曹操也笑了笑,说道:“哈哈哈,我是疯了。”
曹操假意接近掌控朝堂的董卓,准备暗杀他,但是事情败露,曹操只能逃出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