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贫嘴了,我们好好分析一下案件吧。”周之川娇嗔地说道。
周之川和王砚礼正于梨香园中,细谈着这起扑朔迷离的案件。王砚礼眉宇间满是坚定,手中把玩着那枚关键的玉佩,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阿川,此案必有蹊跷,玉佩的出现绝非偶然。”
原来在尸体的身边还出现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很特殊,在长安城里没有见到过有人佩戴。
周之川点了点头,王砚礼深知周之川的聪明才智,每次与她共同探案,总能发现别人忽视的细节:“承璟所言极是,但玉佩的主人究竟是谁,又是如何牵扯进这案子中来的,还需细细查探。”
正当两人沉浸于案情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只见一白衣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男子,两人款步而来。那白衣男子正是周之川刚见过面不久的李景之,他轻摇折扇,轻声地说道:“哟,这不是阿川和承璟吗?怎的这般忙碌?,都到聚香园礼来讨论案情了。”
王砚礼瞥了他一眼,他不动声色,淡淡回应:“原来是君淮,我与阿川正在商讨案件,不知君淮有何指教?”
李景之还未说话,他身后的红衣男子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挑衅:“指教不敢当,只是听闻王大人破案如神,今日特来请教。不知王大人对陇西郡中流传的鬼魅之说有何看法?”
王砚礼眉头微皱,他不知道李景之身后的这个红衣男子是谁,还故意将话题引向荒诞之事,应该是有他的道理。但王砚礼也非寻常之辈,随即笑道:“鬼魅之说,不过是人心作祟。我等只信证据,不信鬼神。”
红衣男子见王砚礼不为所动,心中暗自恼怒,却又不好发作。她转而望向周之川,故意挑衅道:“阿川姑娘,听闻你聪慧过人,不知对这鬼魅之说有何看法?莫不是你和王大人的看法一样?”
周之川闻言,心中冷笑。她深知这红衣男子是在没事找事,感觉是要意图破坏她与王砚礼的关系。她不动声色地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晃动,里面的茶水晃动着:“鬼魅之说是否可信,是否与此次的案件有关这个再定。现在眼前有一个实物玉佩比你的鬼魅之说更有信服感。宁弈你若是有心,不妨多关注城中案件,而非这些无稽之谈。”周之川白了一眼宁弈,原来这个红衣男子是周之川在汝南的好朋友,汝南宁氏庶出三公子,人称玉面狐狸。
宁弈被周之川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委屈。宁弈大步上前,勾住周之川的手臂,噘着嘴说道:“哎呀,阿川,人家也是好奇罢了。你这样说人家,人家好伤心呀。”说着,假装摸着眼泪。
“正常一点,我们这么严肃的场合。”周之川虽然语气严厉,但是嗓音里的笑意充满了宠溺。
“好的吧。”宁弈勉为其难的回答道。
“好了,你俩不要贫了,承璟这是汝南宁家的三公子,自小和阿川认识,他们是好姐妹。”李景之向着王砚礼解释道。
“承璟,我知道你在这里,特意过来的。这次阿奕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第一和鬼魅之说有关,第二和你们手中的玉佩有关。而这些都都与陇西郡的李家有关。”李景之拿起桌上的玉佩,认真地说道,“这玉佩非寻常之物,而是陇西郡李家人的物品。”
王砚礼点头表示知道了:“好的,明日我便派人去陇西郡打听一番,看看这玉佩的来历。”
两人正商议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刘正奕匆匆进来,脸色凝重:“大人,三姑娘,出事了。”
王砚礼和周之川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何事如此慌张?”王砚礼沉声问道。
刘正奕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方才有人在城外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身上也佩戴着一枚玉佩。”
此言一出,梨香园内顿时一片寂静。周之川和王砚礼都明白,这具无头尸体的出现,无疑让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走,去看看。”王砚礼站起身,带着刘正奕就出来梨香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